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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书屋 > 一世情深:总裁宠上瘾徐烟郁南行 > 第495章 自作孽不可活
 
“你什么意思?”

阿精耐不住性子,上前就道:“我们好心好意救你,你不知道感激也就算了,说这屁话是什么意思?怎么,我们救你还救错了?”

“我没说过要你们救。”

“玛德!不知好歹!”

阿精火起来,被阿凤拦住,看着眼前的女人,阿凤道:“说清楚。”

“我们是受人所托,你不想我们救,也得给我们一个理由。”

“要什么理由?我不是让你回去告诉徐烟,别再找我?这就是了。”

她说完,转身就往里走。

阿精反手一把抓住了薄一心的肩膀:“我们不是你的传话筒,想说什么,你自己当面去跟徐小姐说!”

说时,就要硬将薄一心往外拽。

薄一心反过来扣住了阿精的五指,只稍微一用力,阿精便疼得大半个身体往前,被动的压下去,送了手指尖。

薄一心往后退了一步,与阿精、阿凤,隔着那扇被半开着的门板,她盯着两人说道:“两位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暂时不能离开,如果你们真是徐烟的朋友,记得把我那句话带到。”

“还有。”

她本来是要往里走,可是想到什么,又停了下来,半转过脸来,跟阿精还有阿凤道:“让她别相信任何人。”

说完,薄一心就将门关上,把阿凤和阿精隔绝在外了。

阿精咒骂了一声,被薄一心这一通操作闹得心肌梗塞,她扭头,跟阿凤抱怨:“徐小姐这么好说话的人,这娘儿们真是她的朋友?整个一矫情作死的!”

阿凤比阿精沉稳许多,她虽然也看不明白薄一心这么做的原因在哪里,但是,她能看出来,薄一心并不是真的不想离开这里,而是有什么理由。

阿凤道:“先离开这里再说!”

就在他们两个来到后巷,刚上车,那边就有人追了出来。

向乾被人从地板上搀扶了起来,孟鹤庆后脑脖子上有一块淤青,显然是被谁打的,他风风火火的将休息室的门一脚踹开,刚要发怒,就看到趴在化妆镜前,显然也是被打晕了的薄一心。

孟鹤庆一口气提在那儿,没能发出来,而在他身后,被人搀扶着的向乾,则是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阿凤和阿精回到了自己所在的公寓,阿精被阿凤遣去洗澡收拾了,阿凤自己往徐烟这边来。

时候已经不早了,徐烟早就已经睡下,阿凤没有去敲门,在徐烟放门外边站着抽了一支烟,才离开。

第二天早上,徐烟刚刚醒过来,阿凤就敲门进来了。

看到徐烟,阿凤先点了一点头,说道:“徐小姐早。”

徐烟喝了口水,也微笑着点头:“阿凤你早。”

又往阿凤的身后看了看:“阿精呢?”

他们两个关系十分要好,总是前后脚出现,徐烟也就习惯的多问了一声。

阿凤就道:“阿精有点儿事情要去办,已经出门了。”

徐烟也没有多问,她小口小口喝着汤药,都是苏离给她配置的,这一天,她要喝上三回汤药,还有不少的针剂要打,又不能下床,阿凤看着,也是十分的难受。

斟酌了一下,阿凤在徐烟面前不远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阿凤说着,又想了想,抬头看过去,却见徐烟面色柔和的望着她,一副温柔等待的模样,没有半点儿叫人感到不舒服的地方。

“你应该已经猜到了,我们有薄一心小姐的下落了。”

徐烟眼睛亮了一点儿,她点了点头:“昨天晚上我听到你在门外走动的声音了,那样晚,你还过来,我想了想,也就只有这件事。”

阿凤也就不再隐瞒:“我和阿精昨天晚上应邀出席了一个晚会,在那里,我和阿精见到了你口中所说的薄一心,薄小姐。”

徐烟不由得坐直了身来,忙道:“是吗?确定是她吗?怎么样?她还好吗?你们有没有单独说上话,她知道你们和我认识,有告诉你们,她是怎么逃出来的吗?”

阿凤和阿精不知道薄一心是被倪光给抓走的,徐烟也没有和他们详细说,只是讲薄一心突然失去了踪迹,因此,阿凤这会儿只将薄一心的失踪与孟鹤庆有关,便摇了摇头。

说道:“薄小姐现在还在那人的手上。”

徐烟真是大抽了一口气,忧心挂满了脸:“阿凤,我想求你一件事。”

她不必往下说,阿凤已猜到了:“你是想让我帮你把薄一心小姐给救出来?”

徐烟点头:“我知道这件事不容易,你们也会因此受到损伤,可是,她在对方手中受苦,我很担心,我无法就这样心安理得的等待下去。”

“徐小姐你在这里担心她过得不好,可惜,她也许并不需要。”

迎着徐烟诧异不解的目光,阿凤说道:“我和阿精昨天见到薄小姐之后,就想要将她从对上手中带离,逃出来,可是,薄小姐拒绝了。”

“她还让我给你带两句话,”阿凤说,“第一句话,她让你不要再去找她。”

“不可能!”徐烟根本就不相信。

“一心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怎么可能会说出让我别再找她的话来?”

徐烟摇头:“你们一定是弄错了,你们是不是认错了人了?昨天晚上,你们见到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薄一心是不是?”

“徐小姐,你先冷静一点,”阿凤劝说道,“我和阿精本来也想着,这一次出现在订婚宴会上的新娘子可能根本就不是徐小姐你想要找的那个薄一心,所以一开始,我们没有打算筹备营救计划。”

“趁着舞会开始,我让阿精掩护着,去见了一回那位薄一心小姐,她当面承认了,她就是你要找的薄一心,可是,就在我和阿精要带她离开的时候,她拒绝了。”

阿凤说:“非但拒绝,她还让我和徐小姐你带一句话,她让你别相信任何人。”

阿凤道:“我看她的样子,恐怕是有苦衷,不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没说,我们也无从得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徐小姐你把身体养好了,等见到了薄一心,你亲自问她。”

“可我,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她!要是她在这中间出什么事的话,我又要怎样才能知道,怎样才能去帮她!”

“她现在是孟鹤庆的未婚妻,应该不会有人敢对她做什么。”

阿凤说道:“至于孟鹤庆,他既然选择将他与薄一心小姐的订婚仪式公开举行,我想他也不敢、也不会对薄一心小姐做什么。”

她刚才说的时候,徐烟还未注意,现在再听到,徐烟心头都咯噔了一下,忙道:“你说什么?”

阿凤迟疑:“我说什么了?”

“你说谁和谁订婚?!”

“薄一心跟孟鹤庆,怎么,薄一心不是被孟鹤庆给抓走的吗?”阿凤没闹明白。

徐烟那又是惊又是疑,完全不敢相信,孟鹤庆怎么会和薄一心在一起,还订了婚。

“你,你确定是薄一心和孟鹤庆?”

阿凤想了想,开门出去,很快,她手里拿了昨天晚上的邀请贴回来,递给徐烟。

徐烟打开来一看,上面写着的男女名字,赫然就是孟鹤庆与薄一心。

所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薄一心不是被倪光抓去了吗?她是怎么从倪光手上逃出来的,又怎么会和孟鹤庆订婚了?还有,她让阿凤带的那两句话,显然并不是跟孟鹤庆共坠爱河,心甘情愿订婚才会说出来的。

所以,她究竟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徐烟一筹莫展,阿凤也无法给她一个正确的答案,事情就这样胶着了下来。

虽然薄一心不肯跟阿凤他们离开,但阿凤也并没有就这样不管,还是让人时刻盯着孟鹤庆他们,有什么消息,及时通知她。

只是,订婚宴后不久,孟鹤庆等人就带着薄一心离开了安城,前往北城去了。

阿凤虽然得到了郁南行的帮助,在竞标途中几乎可以说是一往无前,只是,北城那个地方,她到底是离开了很多年,根基都已断掉,想要在那里办点事,是极难的,而郁南行那儿,这件事,恐怕自己出面不好使,得徐烟出面,郁南行才会帮忙。

阿凤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跟徐烟把话挑明。

然而,阿精拦住了她,开标日期就在几天之后,要是这个时候跟徐烟说明他们是受了郁南行的委托来照顾她,阿精担心会影响到开标。

这一次的竞标,他们花了这么多的精力、代价,绝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功亏一篑。

阿凤道:“那薄一心小姐的事,该怎么处理?难道就这样放着不管?”

阿精觉得没什么:“她自己不肯跟我们离开,以后发生什么事,都该由她自己去承受,她又不是小孩子。”

“阿精!”

阿凤低喝了一声。

“再怎么说,薄一心都是徐烟的朋友,徐烟是你跟我的朋友,她郑重把她朋友的安危交托到你跟我手上,你跟我说这种话?”

“那又不是咱们不救她,又不是咱不降江湖道义!阿凤,你不是一直都想金盆洗手,这可是一个好机会!你别怪我说话直,“阿精道,”你再怎么讲义气,也得别人受咱们这好,咱不能总拿自己热脸去贴别人冷屁股啊!再说了,这回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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