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别墅内，身穿丝质睡袍的杜凝一手端着咖啡，斜靠沙发慵懒浏览着近日的头条新闻。
上一次的新闻，被段墨钧快速压下，换成了某位女星的花边新闻，这次想再压下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她勾唇轻笑一声，拿起手机，拨下一串号码。
“怎么样，调查清楚了吗，发布消息的人，是谁？”红唇微张，她开口问。
电话那头立马传来男声：“是季家小姐，季薇。”
“好，我知道了。盯着她，有任何行动，立马向我汇报。”她满意地点了点头，话落便收了线。
果然如她所料。
这两姐妹，有意思，都想着靠段墨钧上位，可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她嗤笑出声，轻抿了口杯中的咖啡。不加糖不加奶，此刻她却一点儿都不觉得苦。
……
次日一早，季暖暖从睡梦中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看新闻。
新闻已经消失不见，可热度却一点都没减，只要在浏览器搜索季暖暖三个字，立马有不少贴吧论坛跳出去。
每一个名字都是对她的讨伐。
不得不说，这段墨钧的女粉丝，还真是不少，就是可怜她这个无辜受害者了。
只是发布这些消息的人，会是谁，季薇，还是杜凝？
她紧拧着眉，想了半天都没想出个结果来，只得先去给杜若然打水洗漱。
一路上，她都接收到不少异样的目光，即便不问，她也能猜到那些人都在说些什么。
她只当瞧不见，闷头端着水盆回到病房。此时的杜若然已经醒来，正撑着要起身。
“妈，小心点！”季暖暖担忧出声，赶紧上前搭了把手。
“我没事，哪那么金贵，伤口都要好了。”杜若然笑着回应。
季暖暖才不管那么多，她只要母亲能好好的。
“底下那些记者走了吗？”她突然发问。
“走了，他们肯定是知道我跟段墨钧压根没那种关系，懒得在这浪费时间。”季暖暖耸耸肩，满不在乎地开口回应。
背后却冷不丁传来一阵女声：“哪种关系？”
季暖暖循声回头，就瞧见一身职业装的柳芸。
“没什么。柳助理早啊，是段先生让你来的？”她摇摇头，说话间，还在忙碌着手头上的事情。
杜若然识趣地坐在一旁没有吱声。
“不，是我自己来找你的。”她的态度冷淡。
季暖暖一下子就猜到了个大概，给杜若然擦手的动作却并未因此慢下来。
“那麻烦你等我忙完。”
“嗯。”她闷声应着，毫不见外地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
杜若然瞧着自家女儿低头忙碌的样子，忍不住开口：“既然柳小姐找你，你就先去吧。”
“马上就好了。”季暖暖柔声回应，细致地替她把要擦的地方都擦了一遍，这才端着水盆往外走。
她瞧了眼低头摆弄手机的柳芸，道：“可以了，走吧。”
闻言，柳芸便施施然起身，跟在了季暖暖身后。
到走廊尽头的窗边，季暖暖才停下步子，转身看向她：“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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