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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书屋 > 爱如红豆思情城萧沐晴顾斯成 > 第40章 一睡成婚(8)
 
“她是你以前的女人。”她直接回答,没有半分回避,即使被他钳住,她也努力抬起她的下颌,她可以在他面前卑微,是因为一切都是她该。

可是她没有做过的事,不能强迫她承认,虽然曾经做错过事,伤害过他,但她也有她的骄傲和自尊!”可即便她是你以前的女人,我也没有必要去约她!”

“没必要?”顾斯成低低一句反问,几乎欺身压向萧沐晴,萧沐晴靠抵着桌沿,腰缓缓向后倒去,她觉得这样有些累,伸手抵住他压过来的胸膛,想让他退。

萧沐晴有些气喘,“对!没必要,我为什么要约她?她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你觉得我是闲得没事干了去找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做,对不对?”

“意义?”顾斯成问出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他捏住萧沐晴的腰,一紧。

萧沐晴疼得紧紧一咬唇,她也怄火得很,昨天他废了她的约会,翻过零点才回家不说,一回来就跟她玩这样的把戏,难道树苗长大树了,就可以耀武扬威了吗?”顾斯成!你到底想说什么,就直说,拐来拐去的有什么意思!”

楼道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顾斯成下意识转头,顾立已经快步进了书房,亲自伸手,一把扯开了顾斯成。

“斯成!闹够了没!”顾立显然是走得太急,还有些喘气。

“爷爷,您怎么来了?”顾斯成思虑一下,并未见顾立身旁除了阿生还有旁人跟来。

“我不来的话你又要对阿晴做什么?”上次顾斯成伤害了萧沐晴,顾立虽然没有为此正式批评过顾斯成,那也是想替顾斯成在这个家里树立威信,毕竟当时那么多人在,而萧沐晴当年做的事,大家又都清楚,若他帮着萧沐晴而没帮顾斯成,那么这个嫡孙以后做事就容易受人质疑。

这座豪门,可跟其他的豪门不一样。

顾斯成深深的看了萧沐晴一眼,复又看向顾立,“您应该问问她做了什么事!”

萧沐晴顺了顺气,淡然道,“爷爷,还是让斯成跟您说我做了什么事吧,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顾斯成对萧沐晴这副竖着毛的样子很是看不惯。

阿生已经替顾立将书桌边的椅子拉了出来,顾立坐下,手中佛珠拨动,气定后,吐了一个字,“说。”

顾斯成将晚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并把手里的笔稿和信笺一并交到了顾立的手里。

顾立比对着笔记,“阿晴,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写过这封信。”

“意思是你也承认信是你写的?”

“我的笔迹。”萧沐晴低声一句,有些洩气,“爷爷,我的笔记很特别,有些习惯……很难改。”

顾立将信纸折好,又装回信封里,笔稿也像是闲来无事一般折了几下,将信封和笔稿一起递还给顾斯成。

顾斯成接过。

顾立对阿生说,“阿生,下楼给我倒杯水上来。”

阿生应声退了出去。

顾立看着一脸怒气难咽的顾斯成,淡淡道,“这事就这么算了。”

“算了?”顾斯成眸子缓缓一眯,他向来不是言听计从的人,哪怕是面对顾立,也不像其他几房的弟兄一样从头到尾的给面子。

此时他看着老人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忤逆!”不可能!您知道白珊这三年怎么过的吗?她因为我成了植物人,现在一身都是病!我不可能不管她!萧沐晴这次绑架她,这信就是证据!三年前我没机会送萧沐晴去坐牢,这次我一定要把她送进监狱!”

萧沐晴的背明显的僵了一瞬,她揉了揉额头,目光落在地上,不看任何人,声音里透着无法掩饰的疲惫,“我再说一次,我没有做过,要怎么都可以,即便是去了警察局,我也只有这几个字,我没有做过。”

顾立站起来,拍了拍顾斯成,“斯成,这件事,我相信阿晴。”

“爷爷!”顾斯成喊这一声,额两边的太阳穴像有两条鞭子在抽,头疼得厉害。

“阿晴,你去休息,明天还是你去公司。”顾立安排萧沐晴离开。

“好。”

顾斯成看着萧沐晴移动着步子,挺着背,离开书房,自己却余怒未散。

阿生倒水,一直都没有再上楼,而是站在一楼大门外,等着顾立谈完。

书房里灯光很明,四壁都做满了通顶的书架,格子里密密麻麻的放着书,陈列多数还是三年前的样子,顾斯成醒来第一次进来的时候,以为他昨天才来过,到处都很干净,但所有的东西,都是他记忆里的样子。

“斯成,其实这件事,你也不是百分之百肯定是阿晴做的,对不对?”顾立一边悠悠拨弄着佛珠,一边抬起另一手指了指顾斯成身后的位置。

那边还放着沙发,示意顾斯成坐下。

顾斯成怔了一下,他看着自己爷爷那双眸子,淡然沉定,他吐了口气,转身几步后,坐下。

顾立也重新坐在椅子上,沙发的位置比顾立的椅子矮好多。

于是跟长者谈话,便是仰视。

顾立慈眉展笑,鼻腔里淡淡“嗯?”了一声,表示追问。

顾斯成不答。

房间里突然安静,只剩下佛珠拨弄轻轻相撞的声音,均匀而宁和,“斯成,凡是人,都会有私心,有私心就会偏心,任何事,都不能做到百分之百的公正。爷爷知道你不满阿晴,其实这个问题,站在你的角度,你没有错。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袒护的人,就像你和阿晴摆在一起,爷爷只能偏袒你,而阿晴和白珊摆在一起,爷爷必须偏袒阿晴。”

顾斯成望着顾立,轻皱了一下眉。

“你和白珊有十多年的感情,你袒护她,没有错。法外还有情,更不要谈及曾经是最亲密的恋人,所以,爷爷并不想责备你。”

“虽然,我看到那封信的时候,也在心里觉得是阿晴做的,但是斯成,就从阿晴方才那一句,不是她做的,爷爷就敢替她担保,这件事,跟她无关,你信不信得过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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