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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书屋 > 捡个总裁当保姆阮软秦煜泪 > 第一百一十七章·最后一次
 
淡珩墨伸手擦去阮软眼角的泪,跟他在一起就这么难受吗?

淡珩墨离开阮软的唇,紧紧的抱着她。

回到家,阮软第一件事就是回房间睡觉,她很累,不止是身体上累,她的心更累,她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好好的睡一觉。

淡珩墨跟着阮软回房,替她盖好被子,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却没有开口。

阮软闭着眼睛,肩上的伤随时都在告诉着她,淡珩墨的危险,墓园那次加上这一次,他已经伤害了她两次。

受伤的人很容易入睡,阮软很快就睡着了。

淡珩墨坐在阮软身边看着她,这样一坐就是一整天,房间暗了下来,黑暗里淡珩墨闭上了双眼,他习惯这样的黑暗,也喜欢此刻的黑暗。

阮软醒来被坐在暗处的淡珩墨吓了一跳,此刻的他就像是困在牢笼里的兽,没有挣扎,没有凶残,只有深深的绝望,这本不该是他该有的情绪。

“你醒了。”感觉到阮软的注视淡珩墨开口。

阮软没有出声,他到底是怎么了?

“想吃什么?”淡珩墨不在意阮软有没有回答。

阮软直起身子打开灯,淡珩墨被灯晃了一下眼,灯光碎在他的眼眸里,荡漾出一片星空。

“蛋炒饭。”阮软开口。

“嗯。”淡珩墨起身出去做饭。

不知道为何阮软会觉得现在的淡珩墨很让人心疼,他刚才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就是迷雾中的花朵,你永远看不清他的真实样貌,只知道他很美,美得惊人,想靠近却偏偏害怕有毒。

阮软起身下床,天已经黑了,她今天睡得很沉。

走进厨房淡珩墨已经做好了饭,除了蛋炒饭还有几道清淡的菜,一看就很有食欲。

阮软坐过去吃饭,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安静的吃着饭,除了筷子碰触碗盘的声音,屋子里就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声音。

吃完饭,淡珩墨替阮软换药,阮软看着肩头上触目惊心的伤口,这伤难道她要带一辈子。

“好丑。”阮软脱口而出。

淡珩墨手里的动作一顿,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是很丑,没有那个女人不在意自己身上有伤疤,他的阮软当然也会在意。

“会好的。”淡珩墨开口,她身上的疤痕他一定会让上官静研制出祛除的方法,他相信上官静有这个能力。

“其实有个疤痕也挺好的。”至少能让她记得不能爱上这个男人,让她知道心动可能就是万劫不复。

淡珩墨替阮软上好药,这上药的手法一看就是经常上药的人,他是受过很多伤吗?不然不是专业的医生怎么可能有这么专业的手法。

“会好的。”淡珩墨再次开口,无论是她心上的伤还是肩上的伤他都会治好,一切都会好的。

阮软看着肩头上的纱布,好,从遇见他开始,她就不曾好过。

现在的气氛太过于悲伤,阮软很想打破这样的气氛,她打开电视,刚好是晚间新闻。

新闻里余氏破产被AR收购成立了全市最大的保洁公司,余家一瞬间从高空坠落,昔日高高在上的豪门一夕间成为了负债累累的穷人,真是令人唏嘘,不过更多的人却是在辛灾乐货的看戏。

另一个新闻也同样占据了头条,时雪绒主演的电视剧因为导演和时雪绒被记者拍到一同进出酒店房间,长达一个小时后才出来,被坐实潜规则,投资人知道后直接撤资,导致剧组资金不足,无法拍戏,第二天娱乐圈就封杀了时雪绒与和其鬼混的导演。

阮软看着这两个消息无论是那一个都让她很是震惊,明明余氏都攀上了AR,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被AR收购,余氏从房地产巨头成为保洁公司,这AR和余氏到底是有什么仇。

还有时雪绒,一夕间从飞上枝头的凤凰变成人人喊打的乌鸦,这转变也太大了吧。

“我说过你比他们幸运。”淡珩墨搂着阮软说。

阮软苦笑,他们受到怎么样的待遇都和她没有关系,她和他们早就没有了关系,现在看这些新闻不过是本着旁观者的身份在看。

“我好奇,这AR总裁到底是什么人,你认识吗?”沈亭耀认识淡珩墨,那么AR的总裁也应该认识淡珩墨吧。

“你对AR总裁很感兴趣?”淡珩墨开口,如果是这样他不介意阮软现在就知道他的全部身份。

阮软摇摇头说:“不是,我就是想知道他和你是什么关系?”阮软猜出余氏和时雪绒的事是淡珩墨搞的鬼,不然谁会这么无聊花巨资收购一家上市公司,用来做保洁公司。

“你很聪明。”淡珩墨说。

阮软知道淡珩墨不想说,也没有再追问下去,AR和淡珩墨关系匪浅,难道他就是……

如果是那样的话,她和淡珩墨的差距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想掌控她那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新闻联播结束,阮软换了个台,播放着一部言情片,阮软和淡珩墨无聊的看着,剧情很狗血,那句话说得好,有情人终成兄妹。

明明已经睡了一天,但阮软看着电视剧还是被她无聊的剧情给弄得睡着了。

最美好的生活莫过于和你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即使是看着我完全不敢兴趣的东西也是开心的,因为身边有你。

淡珩墨吻了阮软的额头,抱着她回房,她最近轻了不少,明明他每天都给她喂那么多好吃的。

怎么比原来轻了那么多。

她的头发长了很多,原本头发在腰上很多,现在却已经及腰了。

他的母亲就是一头及腰的长发,她总是说长发及腰,等君归,可惜她到死也没有等来那个负心汉。

长发及腰,痴心莫负。

他的母亲是个文艺的女人,会弹琴,会写诗,却为了他的父亲放弃了自己的一切,成为一个只会洗衣做饭的黄脸婆。

淡珩墨拿出水易柳的照片,照片上的她笑得很美。

“我是不是该放手。”淡珩墨对着照片开口,他想了一天,最终还是没有勇气看着阮软离去。

“您也觉得我不该放手对吧。”淡珩墨不需要任何人给他建议,他只想找一个诉说,而他死去的母亲是最好的人选。

“最后一次。”淡珩墨低声开口,这是最后一次让阮软受到伤害,如果还有他一定会放她离开。

最后一次,也是他的最后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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