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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书屋 > 霸总来袭:娇妻共欢颜沈络霍景深 > 第23章 只要你的爱
 
电闪雷鸣,狰狞的银龙划破粘稠的夜空以惊世之姿,令人无法直视,无法忽视。斗大的雨如柱倾盆,天地间悬挂着一串串晶莹的珠帘。

华丽的房间里,金色的流苏于风间飘荡卷起层层巨浪。欧氏宫廷风的布置,繁复而华美,处处闪耀着尊贵之气。

纯白的进口羊毛地毯上斑斑血迹,如同雪地里的寒梅,那样美丽却惊心动魄。

男人跪在地毯上,任鞭子无情抽打着他的背。交错纵横的伤深可见骨,血顺着背滴在纯白的地毯上。他直挺挺跪着,一声不吭,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那伤在别人身上。

“你越是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违抗我的命令擅自将人带走!”森寒的女声夹在雷电之间,宛如地狱爬出来的索魂女鬼。

“对不起!”没有辩解,只有一句道歉。

他早已知道辩解只会换来更加无情的责打,与其如此不如沉默。

“说,你是不是对她有什么想法?”厉声喝问,随声而落的是无情的鞭子。他已经整整被打了三个小时了,背上已无一块好肉。

眉头微蹙,表情一片肃穆:“如果只是要折磨她的人,我们何必如此刹费苦心?要一个人生不如死的最好方法就是折磨她的心。”冷残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扬起的鞭子放了下来,女人微蹙着眉,衡量他话里的真假。

现在的他心思越来越难猜,甚至已经开始有违背她的迹象出现。她该相信他的话吗?不过,他说的极有道理。

要一个人死太容易了,但这绝不是要她的结果。

“你有把握她会爱上你?”银电划破黑暗,女人的表情十分狰狞。

“当然。”没有多余的赘语,霸气十足。

“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要知道你最重要的东西在我手上。”唇角弯起的冷弧是自信的把握。

“我不是一直在你的掌控之下吗?”淡淡反问,没有情绪的语调里飘过一丝哀愁。

他的回答满足女人的虚荣心,不由得放声大笑了起来。猖狂的声音与响雷凝成片,轰隆隆宛如地狱的魔音。

刺耳的笑声一阵高过一阵,男人姿势不改,却咬紧牙关。

笑声戛然而止,森森阴风随着女人的靠近越来越强:“好,我就相信你一次。不管你要怎么做都可以,但是,有一点,别让她死了。”森绿色的恨与疯狂交缠,她是世上最歹毒的蛇。

男人依然跪得直挺挺,背上的鞭伤新旧交加,每一道都深可见骨,他却一声不吭。他的哀求只会让女人更加变本加厉,绝换不来一丝一毫怜悯。

“你下去吧。”坐在贵妃椅上,霸气如同女王。

手撑着地缓缓站了起来,动作扯裂背上的伤,额头浸出汗来,脸色惨白却刚毅坚韧。没有迟疑转身就走,伤很重,脚步有些虚浮。

刚走至门边女人威胁的话又响:“别妄想反抗我,你是逃不出我手掌心的!”

高大的身影顿了一下,连恨的目光都懒得施舍给她,大步离开,背后是阵阵雷鸣和女人猖狂的笑声。

电闪雷鸣的夜,天地的怒吼震颤着心灵,云欢颜整个人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最怕这样雷电交加的夜。

尤其在如今陷入迷局的困境下,那一道道狰狞的银龙更像是魔鬼的利爪,猝不及防伸向她,无处可逃,无地可躲。

“砰”地一声,门被大力推开重重撞上墙,云欢颜吃了一惊,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在看到踉踉跄跄向自己走来的男人时,不由得惊声尖叫:“啊”

昏暗的房间没有开灯,只有窗外可怕的闪电划过狰狞的银光,而一向高高在上,神秘而尊贵的男人,此时此刻**着上身,背部已经血崩模糊,交错纵横的伤,似一条条可怕的血蛇盘踞其上,吐着猩红色的蛇信子。

银制面具遮去了他的表情,只是,刚毅尖冷的下巴泄露了他的隐忍。

惊慌失措的云欢颜怔忡半晌,直到低低吼声将她拉回现实:“过来。”身上的伤丝毫不减霸气,每一个字仍可震动山河。

忐忑不安地下了床,一步步朝面具男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惊心动魄。她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带她到这里有什么目的?

可是,有一点她很清楚,他绝非善类,这样刀口舔血的男人做任何事必有其考量与目的。

云欢颜还未走近他,面目男已经撑不下去,整个人往她身上倒。男人的重量一下子压在身上,纤细的她几乎撑不住,勉强想扶住他,最后还是双双倒在地毯上。

“唔”压抑的痛呼惊得云欢颜一阵愧疚:“对不起,对不起”那么重的伤一定很痛,可自始至终,他一声不吭。

“我去找人给你看看。”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一颗心揪扯成团。

有力的大掌拉住惊慌失措的她,深邃的眸子如窗外的夜,讳莫如深,蕴藏着无尽恐怖的气息。“别叫,在柜子的左边第二格抽屉里有医药箱,你帮我包扎!”明显有些气虚,却霸气依然。

在那双眼眸的瞪视下,云欢颜咽下所有害怕的语言。跌跌撞撞站了起来,依照他的指示翻找出医药箱。

伤口因刚刚那一摔又裂开了,血汩汩冒出,洁白的地毯已经血迹斑斑,十分可怕。

“扶我到床上去。”面目男的声音越来越虚弱,眸子却依如电光,闪烁着震撼人心的力量,不容人抗拒。

看着那满地的斑驳殷红,云欢颜害怕极了,颤抖着声音说:“你伤得很重,我还是去叫人给你包扎吧。”说着,就要往外走。

“站住!”不大的声音,威摄力十足。“过来,我的话从不说第二遍!”

在那震摄力十足的眸光,云欢颜妥协了。费力搀扶起他,男人的重量整个压在她身上,好几次险些倒下。

好不容易将他扶到床上,她已是一身是汗,洁白的睡裙上沾染了血迹,惊恐的神经再度揪扯了起来。

“给我上药。”下达命令,毫不理会她惨白的脸,仿佛随时会昏倒。

“我我我不会啊”这么重的伤,他应该去医院。

“少废话,我说你行你就行!”每一字都坚硬如铁,容不得人有丝毫反抗。

在面具男的强势命令下,云欢颜不得不硬着头皮为他上药。背上那一道道血肉模糊,深可见骨的伤看得她胆战心惊,一股莫名的疼自心底升起,束住她的灵魂。

又惊又急,手在发抖,连止痛都不会。

好几次要求去找人给他上药,可他始终不同意。一步步指教着她怎么做,声音平静而沉稳,不透一丝痛感,仿佛那伤不在他身上。

极力要自己镇定再镇定,终于,在身体虚脱之前,她帮面具男止了血,敷了药,包上层层纱布。做完一切后,她比打了一场仗还累。

浑身上下已无一点力气,空白的脑子涌入太多画面。他是怎么受的伤?为什么不去医院?强迫她为他包扎伤口,难道,他不怕她的技术太差,伤口感染吗?

包扎好伤口,胡乱吞了一片止痛药。面具男瞬间恢复成撒旦,若不是身上那包扎得十分可笑的纱布,还有地上斑驳狰狞的血迹,云欢颜差点儿以为他没有受过伤。

不理会她惊惧的目光,径直走向酒柜,拿起一瓶伏特加,倒了一杯一口饮尽。没有冰块稀释的烈酒如火烧着他的食道,他的胃,眸子眯成一条缝,闪着可怕的绿光。

这样的他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邪戾之气,却又那么孤独,仿佛被世界遗弃了。云欢颜心一颤,想起他伤痕累累的背,新旧交加。

待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站在他面前:“你受了那么重的伤,不可以喝酒。”

呆滞了一下,眸子微眯,似笑非笑:“你在关心我?”

红云爬上俏脸,绯绯霞光,似天然的胭脂,美得出尘。低头,敛眉,不安揪着自己的手:“我只是担心你死了,你的手下会杀了我。”

把玩着手上的酒杯,姿态优雅从容,若不是空气中仍飘浮着浓郁的血腥味,云欢颜都要以为他没受过伤。刚刚的一切只不过是幻觉。

“你很坦白,可是,你别忘了,你已经将命给了我,就算为我赔葬,也不为过。”残忍的话说得很轻很轻,如梦呢喃。

惊出了一身冷汗,云欢颜后退了两步,要与他保持距离。她不该一时心软,忘了他可怕的面目。他的种种行为,就像他脸上的面具一样,处处透着神秘与诡异。

大手用力一扯,她似风间一片落叶,被风卷入漩涡。男人的气息夹着血腥味袭入她鼻息,特殊的味道十分骇人,又似罂粟透着蛊惑的魔力。

“你究竟是谁?这样处心积虑到底想要做什么?”终还是没有忍住,颤抖问出心底的惊恐。

面具男没有回答她的话,手指细细描绘着她的轮廓,珍惜而眷恋的力道丝丝沁入她心底,撩拨着那静止的心弦。

云欢颜不敢乱动,本能怕触痛他的伤,四目相对,渐渐迷失在那深邃的浩渺里。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缠绵悱恻,她就这么静静被他圈在怀里,忘了呼吸。

“如果我说,我只要你的爱,你信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男人性感沙哑的声音带着特殊的魔力,却惊飞了云欢颜的迷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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