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少阳和顾泽言有些无言的看着小七，只有邱灵儿摸了摸她的脑袋，像是对待自家孩子，“他们是很坏，会有法律制裁他们的。”
小七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
“算了，你们先走吧，这边我来处理。”顾泽言最后皱眉看了小七一眼，眼神落在邱灵儿身上。
邱灵儿听到他的话，却没看他，反倒将询问的目光投向邱少阳。
邱少阳也点头，眉心依然皱着，“回去吧，后面可能会需要你们出面作个证。还有喻清音，最好是申请一个境内保护，这样更安全一点。”
“好，那我们先走了。”邱灵儿实在是不想再在这里多呆一秒，牵着小七的手，不顾旁边顾泽言的黑脸，和邱少阳道过别之后便先离开了。
等邱灵儿的身影彻底看不到，邱少阳才声音喜怒莫辨的对着身边的顾泽言说道，“顾总来的够快的啊。”
“不才，总是比邱总快一步。”顾泽言也看向他，眼底全是挑衅。
邱少阳冷哼一声，“那不知道顾总到就到了，命人将我拦在外面不让我进来是几个意思？”
“好狗不挡道，邱总难道不懂？”
邱少阳蓦地眼神如刀半飞向顾泽言，半晌竟然被顾泽言生生气笑了，“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顾总。”
他们两个人指代的事情完全不同，但是都是聪明人，并且都是为了一个人。
顾泽言如何听不懂他的内涵，也闲闲勾了勾唇，“这条道邱总能不能走，倒也不是你说了算的。”
“哦？”邱少阳身上气势更盛，“那可惜了，也不是顾总说了算的。”
“邱少阳！”顾泽言蓦地被踩到了痛脚，“我警告你，别打我老婆主意。”
邱少阳衬衫的袖摆挽起来，听完顾泽言的话，美艳移动，紧紧盯住他，“顾总刚才说什么？你老婆？我怎么记得顾总和灵儿已经离婚了？不如顾总再重复一边刚才的话，我录下来，拿给灵儿听一听。哦对了，还有Ann小姐，顾总的新欢。”
眼神微眯，顾泽言倏地逼近邱少阳，眼底是明晃晃的杀意，“给我把你那些不该有的小心思收起来。”
邱少阳仍然笑云淡风轻，甚至眼底笑意更深，浑然不讲顾泽言的威胁当回事，“那真是抱歉，给出去的感情泼出去的水，收不起来。”
不管顾泽言怎么气急败坏，邱少阳始终轻飘飘的，和顾泽言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也更加刺激顾泽言的神经。
不过，他要是知道邱少阳这样冷静的本质仅仅是为了刺激他，想必顾泽言只会比邱少阳更冷静。
想到什么，顾泽言脸上突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听说莫家的小儿子，自己爷爷去世都没回家，却着急忙慌的和文家大小姐求了婚，不日就会举行订婚仪式。到时候肯定会请邱总，邱总一定会赏脸去的吧，毕竟是‘照顾’过邱总那么久的人。”
邱少阳脸上神情霎那间晴转暴雨。
“有句话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不知道顾总听过吗？”邱少阳说话的语气咬牙切齿，也不知道是针对顾泽言还是顾泽言嘴里的人。
顾泽言看着他，伸手理了理袖口，“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邱总。”
看邱少阳吃瘪的样子，顾泽言心情极好的抱臂站在一边，瞬间觉得腐臭和周围糟糕的个环境都变得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两个人这是打了个平局。
下面站着的顾泽言和邱少阳的人眼观鼻比更关心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什么也看不到，毕竟两个大老板像是小孩子一样斗嘴这种事情，他们本来就不应该看到。
目光一扫，顾泽言看到自己带来的人少了几个，想到刚才刚出来的时候没看到喻清音。
前后一联系顾泽言便想明白了缘由。
一想到邱灵儿找他的人但没找邱少阳，顾泽言的心情变又好了几分。
纪凤衍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A市两个商业巨头的总裁各自站在这个狭窄逼仄的水泥楼梯顶部两端，互相不搭理，带着一副恨不得将对方掐死的狠戾。
为了明天的头版头条不会出现鼎天x华研总裁互殴致死这样的标题，纪凤衍及时出声强调了自己的存在。
他站在三楼四楼拐角的地方，先是皱眉扫过三楼的尸体，又看向两人，“怎么回事？”
他带来的警局的人开始进行现场证据的收集和保护了。
顾泽言不乐意说话，邱少阳也没心情，只好他们来带来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将事情的讲过大致描述了一遍。
纪凤衍刚听完眉心就紧紧皱在了一起，声音也不自觉变得更加严厉，“J国莫家？”
“对。”顾泽言这才将垂着的眸子抬起来，“莫家专门培养的人手。现在凶手在楼上躺着，我的人已经帮他们止了血，剩下得交给你来审了。”
说完，顾泽言便准备离开，却被纪凤衍伸手拦住。他眉心一道深深的沟壑，身上的贵气下这样的环境下不减分毫，眼神无比凝重还有些试探的看着顾泽言，“等等，我上去看看。”
说完，他带着身后的三个小警察，三两部上到了四楼。
顾泽言耸了耸肩，“去吧。”
他也不急着走了，知道后面纪凤衍还会有问题，索性等着一次性帮他全回答了。
几分钟后，纪凤衍出现在了楼梯口，他直勾勾盯着顾泽言，“既然是专门培养的？那他们是谁制服的？”
顾泽言还给他一个看智障的眼神，“当然是我的人。”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身上的其实无比迫人，让人不得不相信他说出来的话都是真的。
纪凤衍相信顾泽言有这样的实力的，但是，那样残忍又邪门的手段，真的是顾泽言的手笔？
想到刚才顾泽言的人提到是收到邱灵儿的消息才赶来的，纪凤衍有些相信顾泽言为了邱灵儿行为可能会不受控，但仍是求证般的看向邱少阳，“邱总，真的是顾总的人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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