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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书屋 > 南宫夭夭司马煜 > 第三百九十九章 郡主被绑架
 
司马骏想了想,“安平郡主,其实我是有私心的,你知道但凡入狱之人,在牢狱里面定然都是要受苦的,我是不忍心我舅舅受苦,想早些让他出来。”

南宫夭夭抿了一小口酒,掩下眼中的冷意,这司马骏为了达到目的,真的是什么谎话都能说得出来。

“王爷多虑了,国舅是何等身份的人,就算是进了天牢,也无人敢让他受苦。”

南宫夭夭依然委婉拒绝。

司马骏闷了一口酒,“安平郡主,我知道我的要求有些过分,让你为难了。我放才说的元宵节救你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不是施恩图报之人。”

南宫夭夭嘲讽一笑,如果真的不施恩图报,哪有当着面反复提醒呢。

“王爷心怀慈悲,施恩不图报,但是,安平却不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既然受了恩,就定然是要回报的。”

司马骏闻言一喜,“那安平是答应帮忙了?”

“王爷,安平话还没有说完,安平是个小心眼的女子,若是有人算计了安平,安平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南宫夭夭望着司马骏,意有所指。

司马骏目光一闪,心里一咯噔,“我不明白安平在说什么。”

南宫夭夭微微一笑,“王爷肯定是不会明白了。”

“安平,我再敬你一杯,这件事你暂时不用答应我,你可以考虑清楚再给我回复。”司马骏依然不肯放弃。

南宫夭夭道,“王爷,请恕安平无能为力,抱歉。”

司马骏道,“安平,你真的不再考虑?”

南宫夭夭点点头。

司马骏苦苦一笑,将自己和南宫夭夭的酒杯斟满,举杯,“安平,就算你不答应,这一杯酒,我也敬你,还请原谅我的唐突。”

说罢,自己一口闷下,并将酒杯朝下,证明他完全干了。

“王爷言重了。”南宫夭夭喝完杯中酒,知道已经没有再继续停留下去的必要了。

“王爷,若是无事,安平就告辞了。”

“安平郡主慢走。”司马骏道。

南宫夭夭给司马骏行了一礼,客气而疏离,她出门叫上雁锦一起离开。

“南宫夭夭,对不住了。”司马骏低声道,摸出怀中的瓷瓶,取出里面的药丸服下去。

“王爷。”林卓进屋来。

“行动。”司马骏没有了方才的温润和谦和,只有阴冷和狠厉。

“郡主,王爷有没有为难您?”雁锦担心地问,她在外面,没有听到屋子里里面的谈话声。

南宫夭夭道,“没有,他要我帮忙将国舅从牢里救出来,我拒绝了。”

“这王爷的想法也太天真了些,就算没有元宵节的事,国舅做了那样不耻之事,怎好再苟活于世。”雁锦满脸鄙夷。

“呵,有些人只要自己活得舒坦,哪管什么仁义道德,礼义廉耻,家国道义。”南宫夭夭讽刺道。

“郡主,您说您拒绝了王爷,他会不会再报复我们?”雁锦问。

“说不准……”南宫夭夭话未说完,马车突然一晃,马车里面的二人险些摔倒了。

“郡主,您有没有事?”雁锦忙问道。

南宫夭夭道,“我没事,你出去看看怎么了?”

雁锦掀开帘子一看,车夫倒在地上,脖子上还流着鲜血,看那样子,已经死了。

“郡主,有刺客!”雁锦边说边冲了出去。

此时,马车外面围着数十个黑衣人。

南宫夭夭闻言,想要运功,却发现根本使不出内力。

她伸手把脉,发现自己中毒了,是嗜骨丹。

中了此毒,越是强行使用内力,就越会损耗内力,即使解毒以后,内力也很难恢复。

“司马骏!”南宫夭夭狠声道,她知道是司马骏下的毒,“我真是低估你了!”

“雁锦,你快走,不用管我!”南宫夭夭艰难地走出马车,此时她只能暂时服下一颗药丸,延缓毒性蔓延。

想要彻底解此毒,还需要时间,现在根本来不及了。

雁锦此时已经和那些黑衣人打斗起来。

“郡主,奴婢不会丢下您的!”雁锦大声道,下手更狠了,将南宫夭夭护在身后。

“快走!这是命令!”南宫夭夭低声在雁锦耳边道,“去找瑜王!”然后将雁锦往一旁推,自己面对黑衣人,“我知道你们的目标是我,我跟你们走。”

雁锦无奈,只有服从命令,迅速离开。

南宫夭夭知道那些黑衣人不会要她的命,他们只是想把她抓起来,用她作筹码。否则,就不会选择在这里动手了。

那些黑衣人没有去追雁锦,而是对南宫夭夭道,“郡主请。”

南宫夭夭上了另外一辆马车,她的眼睛被蒙上了黑布,接着,感觉马车里有一香味,然后,人就晕倒了。

雁锦离开以后,直接来到瑜王府。

司马煜在朝中没有回来,下人立即去禀报。

“王爷,郡主被劫走了。”雁锦见到司马煜赶回来了,立即道。

“怎么回事?”司马煜问。

雁锦将司马骏约南宫夭夭见面的事详细说了。

“王爷,肯定是福王劫走了郡主,您一定要救救郡主。”雁锦着急道。

“我知道。”司马煜吩咐陈安,“吩咐下去,出动所有力量,寻找郡主。”

“是,王爷。”陈安道。

“雁锦,你先回府,不要让南宫府乱了套。”司马煜道。

“是,王爷。”雁锦离去,她知道,如今南宫夭夭不在府中,肯定有人会趁机作乱的。

司马煜只身来到福王府。

“七弟,你怎么有空来看我了?真是稀客。”司马骏道。

“她在哪?”司马煜冰沉着脸,声音极冷。

“七弟在说什么?”司马骏明知故问。

“二哥,你将她劫走不就是为了和我谈条件,你这样装糊涂,如何和我谈条件?”司马煜冷声道,表情冷漠,让司马骏感觉到陌生。

“七弟,我们自小一起长大,你总是很调皮,挨父皇教训,不务正业,我们大家都以为你就是那样吊儿郎当不着调。现在看来,这样冷静沉着,狠厉睿智才是你本来的真面目,你隐藏得可真够深的。”

司马骏语气讽刺。

司马煜道,“二哥一向以宽厚仁爱的面目示人,如今看来,怕是所有人都受了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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