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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书屋 > 快穿之被降级了怎么办 > 有心脏病的“小可怜”07
 
  如果我的大梦一场能够成真,那么你是不是可以走出我的梦里,来到我的身边?

  付苼撑着下巴,目光定在了正在厨房忙碌的任青松身上,他现在脱下了校服,里面还是一件白衬衫,付苼往客厅阳台上望了一眼,上面已经挂了三件白衬衫了。

  两件任青松的,一件她的。

  委托人和任青松似乎都格外钟爱白衬衫,可能也是因为白衬衫便宜还好看,两人衣柜里的打底的衣裳,只有一两件其他的,其余的都是白衬衫。

  或许是她的眼光太过热烈,任青松突然回过头看她,见她呆愣地撑着脑袋,他逆着光笑得明亮而真实,“柜子里有你喜欢别的零食,你要是饿了可以先吃一点,不过不能太多。”

  他说完又开始点火炒菜,看着他在灶台边有条不紊地做饭,付苼都有一点替他觉得累,明明也就大了她两岁,放别人家正是男孩子肆意张扬的年纪,他却要来照顾自己,读书的时候都没能休息。

  每天在学校要照顾她,中下午还要回家做饭,付苼突然就有点不忍心了。

  1973:[你别这么的有压力,他对你好还不是因为他喜欢你,你要是真觉得他累,早点把自己送给他不就得了?]

  她也想啊,可是年纪摆在这里,为了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她至少得等到四年后,那时候她成年了,她才能把自己送给任青松。

  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可真够难捱的。

  “你有没有什么金手指,能直接跳到一两年之后的?”

  就像其他快穿文那样,时间线猛然一拉,眨眼间就能成年的那种。

  1973:[俗话说得好,日子虽然长,但都是得要人慢慢过的…]

  “说重点,到底有没有?”

  1973:[没有,星际联盟的系统都没有这个功能的存在,不过你可以和你的小姐妹暗示一下,让她去和她哥哥说,说不定他哥哥就发明出来了呢。]

  “但是苏盼的哥哥万一不是沈羿怎么办?”

  从上个世界开始,1973一直默认着苏盼的哥哥就是沈羿,从来没想过不是这种情况。

  1973:[不是的话就不是咯,不过我觉得肯定是,星际联盟能有这么厉害的人物的存在,除了沈羿我想不出别人来。而且即使不是也没关系啊,万一苏盼说了,她哥哥就大发善心,开始研究了呢。]

  “然后那时候你这一批的系统就被淘汰?”

  说到淘汰,1973彻底没了话讲,它虽然只是个有了一点点感情的系统,但淘汰这种事情,它还是惧怕着的。

  人会害怕死亡,它们也会害怕被淘汰销毁。

  1973已经是星际联盟的第19批系统了,按照星际联盟更新系统的速度,它可能等不到付苼退休,他就被销毁了。

  这样想想,还真的挺可怜的。

  不过它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故作潇洒道:[人类都有生死的,我们系统有淘汰销毁,也不算什么吧?]

  没什么吗?

  一人一系统心里都是否定的,人的生死好歹是生命走到了最后一程,是由自己掌握着的,而系统,它们的存与亡,都掌握在星际联盟高层手里,它们的生命可以长达几百上千年,却都要被人为终止。

  哪会是一样的。

  不过1973说到苏盼,付苼从口袋里摸出那两条项链,摩挲一遍后握进掌心,目光又一次投在了任青松背上。

  找个什么理由给他呢。

  …

  太阳升起落下,把仲春都镶嵌进了记忆里,当它再一次升起时,照亮的已经是花奄奄一息在枝头摇摇欲坠的季春。

  付苼今天起得早,可能是因为昨天被任青松好好安慰了一通放轻松,今天的她全然没了昨晚的紧张。

  他们今天要去参加第一所学校的自主招生考试,不是九中,而是市一中,一所公立学校。

  本来是不准备去参加的,只是任青松建议她还是去试试水,毕竟他们没有参加过自主招生考试,去熟悉一下流程,对第二天的考九中也有帮助。

  听见有九中,付苼这才勉强答应。

  自从那次的梦过后,她的目标高中就从之前的“只要不是九中哪里都好”,变成了“除了九中哪里都不要”。

  能遇见吴丽娟也无所谓,能有苏盼带给她的喜悦远远大于遇见吴丽娟的厌恶,况且她现在心脏只是表面上有问题,要是再来经受一次吴丽娟的突然拍背的话,她也不会就此丧命。

  只要小命没威胁,那么其他的都无所谓。

  而且她还很好奇苏盼口中的惊喜,到底会是什么。

  “哥哥你紧张吗,”付苼捏着手里薄薄一张的准考证,略微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任青松摇了摇头,伸手环住了付苼,手掌在她后背轻拍着,他手里的准考证被付苼抽走,和自己的并排摆在一起。

  红底的证件照,两人都穿着衬衫,付苼思绪不由得回到两人去照相馆拍照那天。

  拍照时任青松嘴唇一直紧抿着,照相的老头又是个要求高的,给他说了好几次微笑微笑,结果他还是那一副冷淡的样子,急得那老头皱眉一直说他,然后先给付苼拍照了。

  付苼拍照过程比他顺利得多,两人一对比,老头说任青松就说得更凶了。

  “哥哥,你就看着他笑一个嘛,”付苼听老头指责听得有些烦了,连忙亲自上阵,两手捏住他的嘴角,往两边扯开。

  任青松只瞥她一眼,言语间还有一点无辜,“看着他我笑不出来。”

  就在任青松的第不知道多少次被老头吼着重拍后,他终于笑了。

  而拍出那张带着微笑的照片的原因是,付苼站在了老头身后。

  如果都这样了还说任青松对她没意思,付苼自己都不信。

  付苼将两人的证件照交叠,把在右上角的照片拼在一起,然后兴致冲冲地转头问任青松:“哥哥,你觉不觉得我们这个照片合在一起,有点像那个?”

  句末付苼说得脸都爬上了绯红。

  不解风情的任青松看着照片,不解问道:“像什么?”

  付苼眼睛一转,拉着他的衣摆让他弯腰,对着他的耳廓轻轻说道:“有点像结婚证照片啊。”

  任青松耳廓连着整张脸,立马被“结婚证”这三个字刺激得通红。

  合在一起都是差不多的大小,又都是红底,两人的白衬衫是新人拍照常穿的情侣款,说一句像结婚证照片,并不为过。

  只是说者有意,听者也有意,这在常人耳中不过普普通通的一句调侃,落在任青松耳里,那就变了味道。

  他承认,他本就是对付苼是有那个心思的,只是一直顾忌着她年龄太小,所以一直都没有表露出来,现在付苼这样不知是开玩笑还是认真地说,一下划乱了他还算平静的心湖。

  付苼见他开始害羞,也立马收手,她离开任青松的耳廓,两坨红晕铺在脸上,大大方方地看着任青松,像是自己刚才的话只不过是一句平常普通的玩笑话罢了。

  “哥哥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吧?”付苼岔开话题,现在年纪太小,只能时不时地装娇憨撩一撩,等到了十六七岁,看她怎么把这个清冷美人给撩下神坛。

  “当然,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任青松松了口气,脚往后面退了一步,离付苼远了些。

  燥热的空气并不能吸进肺里,并不能平复得了他急速跳动的心,也不能使得他红扑扑散发着热气的脸颊恢复正常的体温。

  快点长大吧,他有些等不急了。

  两人是用的学校里划分下来的名额,座位都在一个教室,不过不是相邻着的,任青松在教室第一组的第一个,而付苼则是在第二组的最后一个,她只需要抬头往左边一望,便能看见任青松精瘦挺直的背影。

  就在她看任青松的时候,任青松也在回头看她,视线一在空中交汇,立刻发出两人都不可控制的暧昧情愫。

  结婚证那个玩笑好像开大了。

  不过她一点都不后悔,任青松的心思彼此都心知肚明,她过分了一点不过是把暧昧时期提前而已,对他们的结果,只有益处没有坏处。

  一中的自主招生试卷算所有学校中的最简单的了,因此对学生的要求也很高,付苼一路写下来,倒是没有发现什么不会的地方。

  他们上午考的数学物理和化学,下午则是考英语和语文,一天考下来,没有机会睡觉的付苼比在学校还惨,等最后的铃声一响,她恨不得就此趴在这里睡一觉。

  “一一,我们回家再睡,”任青松将她从座位上扶起,带着她往学校外走去。

  一中离家远,他们就算是打车回家都得半个小时,更何况现在自主招生考试人多,他们连车都不好打,只能坐公交还勉强能找到位置。

  “早知道就不让你来考了,”付苼现在已经靠在任青松肩头熟睡,现在是下班高峰期,下班的人和自主招生考试的学生挤在一起,车厢里拥挤不说,还人声鼎沸。

  他伸手捂住付苼的耳朵,想让她能说得舒服点,细长的手指搭在少女的左脸上,像是在触摸捧着一件珍贵的瓷器,生怕一路上有些什么磕磕碰碰,让她遭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啊…”付苼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脑袋往任青松那边蹭了蹭,嘴里还含糊地说着话,“可是来考一下也还不错,算是免费多做一套题了。”

  而且途中还能撩一下他,感觉还不错。

  “哥哥,不如我们来对答案吧,”付苼强打起精神,右手抓上他的左手,在他手心里写着答案。

  “我数学最后一道选择题选的B,倒数第二道是C,倒数第三道…倒数第三题是什么来着?”

  手心里传来的痒意让任青松曲了曲手指,然后目光全然停留在自己手心写字那只手上。

  付苼的手指不如他长,但还算是纤细,她一直都是冷白皮,连带着手都是白白净净的,用网上最近很流行的一句话来说,就是看起来很好牵。

  其实不只是看起来很好牵,它是真的是很好牵。

  这只手他从两岁牵到十六岁,从肥嘟嘟的小手牵到现在的纤纤玉指,每次碰触到它时,就感觉是柔软的一团,和男孩子的手有很大的不同,她的手就和她的人一样,软软的,很可爱。

  “倒数第三道题是函数,我选的B,你呢?”

  任青松五指一握,包住那只白皙的手,他的皮肤在同龄人当中算白的了,只是在付苼面前,却还是黑了一个度。

  “我好像也是选的B吧…最后答案是不是3来着?”这是早上考的题了,经历一个匆忙没有休息时间的中午,付苼对题只有模糊的几个印象。

  “对,就是3,前几天我们不是做到过类似的题的吗,方法都是一样的,今天的还要简单一点,”选择题任青松还有印象,随口就说出了他们之前做过的试卷。

  但付苼肯定是没有印象的,能让她有印象的题除非是特别的难她不会做或是做错了,否则那些她一遍就做对的题,不会让她浪费脑细胞去记忆。

  就在两人的不断对答案中,公交车终于在他们家最近的那个站点停下,付苼被牵着下了车,一回到家就直奔房间,把自己一下摔在床上补眠,声音大到连任青松都进来看她,还以为她是出了什么事,最后只得失笑离开。

  付苼一沾枕头就立马睡了过去,整天没有得到休息且大量用脑,让她身心俱疲,任青松做饭的香味悠悠传来,权当做是一种另类的安神香。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又做梦了。

  这次梦见的主人公还是苏盼,她们现在好像是在考场,桌子都稀稀疏疏地摆着,苏盼就坐在她前面,她目光一直紧盯着付苼胸前,在没有看到那根链子后,她不禁问道:“你的项链没有给任青松吗,他的气质戴这个应该很好看。”

  “你知道任青松?”付苼混混沌沌反问。

  苏盼脸上显露出自信的笑,“当然了,而且我还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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