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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书屋 > 总裁,不可以温知晚江堇遇 > 第296章 江堇遇没去送她
 
“小妖精,你这样子,我真想把你摁在床上,狠狠地蹂躏一顿。”

这回,温知晚真的笑不出来了。

她眨了眨眼睛,脸色瞬间变得紧张了起来,昨晚加上今天早上的剧烈运动,温知晚感觉自己的半条命已经丢了。

“我不皮了嘛,你继续说。”温知晚嘟囔着,一副委屈的模样,不知被谁欺负了去。

“因为他处处比不过我,时间一长,自然积怨在心,看我不爽了呗,后来再加上你的关系,我和他就更不可能做朋友了。”江堇遇不咸不淡的说道,脑海里却忽然浮现出两人的少年时光。

穿着白色衬衫的少年,在阳光下肩并肩行走的画面。

曾经,他们也是关系很铁的兄弟,变成现在这样,实在是有些可惜。

“如果我没有和你在一起,你们两个会不会握手言和?”温知晚忽然问道。

这个问题,江堇遇也曾想过,因为他们两人的主要矛盾来自两家的家长。

他也有幻想过,若干年以后,他和祁北辰和好如初的画面。

“这些都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

“你是江太太,这最重要。”

温知晚的脸都快红了起来,她感觉江堇遇实在是太能撩了,她完全就不是他的对手嘛!

——

Z市国际机场。

时针快要走向九点的位置,夏诗语坐在轮椅上,脸色越来越僵硬。

江堇遇怎么还没有来?

他再不来,她就见不到他了。

是不是林启梁没有把自己的话带给江堇遇?夏诗语昨晚明明就千叮咛万嘱咐了,江堇遇为什么还不来?

夏诗语的脖子伸得老长,脸上写满了焦虑的表情,甚至还夹杂着几分失望。

今天是她要起身起德国的日子,江堇遇都不来送她吗?

就在这时,一抹穿着黑西装的身影朝着登机口大步跑来。

夏诗语仿佛在人海中看到了那抹奔跑的身影,语气兴奋的说道:“钱姨,是阿遇,肯定是阿遇来了。”

可是,当那抹身影变成现实站在夏诗语的面前时,夏诗语却彻底失望了。

那个人不是江堇遇,而是林启梁。

尽管夏诗语的心里很难过,但她依旧保持着微笑,礼貌的对林启梁说道:“林助理,你怎么来了?”

“夏小姐,不好意思,我路上堵车,来迟了,江总临时有事不能来,他让我转告你,一路平安,等你归来的时候,一定会亲自来接你。”林启梁微微的喘着气,解释说道。

夏诗语抿了抿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终究还是没来,这不就已经说明了一切吗?

若是江堇遇在乎她,又怎么会不来呢?

出国前的最后一面,他都不来见她,这说明了江堇遇的心早已把夏诗语排斥在外。

临时有事,不过又是一个借口罢了。

“辛苦你了,这些天谢谢你的关照。”夏诗语甜甜的笑着,尽管心如刀割,但依旧在林启梁面前保持着自己一贯的形象。

林启梁酝酿着情绪,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其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昨晚,他和江堇遇转告了夏诗语的请求,他总以为江堇遇会来的,但是他却没有。

林启梁也是临时接到的电话,他今天本想去度假村放松一下的,车都开到了一半,却在半路接到了江堇遇的电话,立马掉头行驶赶往机场。

要说江堇遇绝情,他真的挺绝情的,但是林启梁却觉得江堇遇这样做很对,毕竟他现在已经是温知晚的丈夫了,和前任纠缠不清的都是渣男。

江堇遇的立场很是明确,他承担了夏诗语出国治疗的所有费用,但是却不会和她频繁的见面。

该做的,江堇遇做的仁至义尽。

其实江堇遇的这种做法,才是对他们三个人最负责任的行为,哪怕有朝一日,温知晚知道了这件事,也不至于那么生气。

没有一个女人不介意自己老公的前任,光是“前任”这两个字,听起来就像是妖魔鬼怪一样凶猛,足以致命。

“没事,夏小姐一路顺风,你们下了飞机,就会有人接应,有什么问题,尽管给我打电话。”林启梁绅士的笑了笑,露出一抹温暖人心的笑容。

“好,谢谢。”

这个冬天很冷,是夏诗语有生之年经历的最寒冷的冬天。

机场里没有风,却像是有一阵寒风,刮进了她的骨子里。

德国的温度比国内还要冷十度左右,夏诗语不敢想象,自己和钱姨到了那边,会怎样。

钱姨不会说德语,也不会英语,江堇遇帮夏诗语找了一个会说中德英三国语言的翻译,到了那边可以照料夏诗语的生活。

和林启梁告别后,钱姨就推着夏诗语走进了登机口,林启梁目送着她们离开,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才掉头回去。

柠檬咖啡馆。

许焱到的时候,祁北辰已经坐在咖啡厅里喝咖啡了。

他坐在一个光线充足的位置,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白皙。

街道两旁的香樟树叶零零散散的飘落了一地,有些已经变得枯黄,穿着制服的清洁工拿着扫把和畚斗正在扫着落叶,满地的金黄增添了几分寂寥的感觉。

所谓孤独,就是有的人无话可说,有的话无人可说。

这两者,祁北辰都占了。

他和许焱的关系只能说是好朋友,却不算知己,有些话,不能和许焱说。

如果许焱不是站在江堇遇那边的,那该有多好。

其实一直把心事憋在心底的滋味也挺难受的,只是祁北辰无人可说,就连温知晚都不能告诉。

他的心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迷宫,弯弯曲曲,连他自己都在里头迷了路。

这个冬天,似乎比往年来的还要早,祁北辰真切的感受到了孤独的滋味,以前,哪怕他在异国他乡留学时,也不曾感觉那么的孤单。

从家里搬出来,看似再平凡不过的举动,实际上却给祁北辰增添了许多的困难。

想要自由,就代表着他要重新开始,甚至是从零开始,从今天起,他不再是祁家大少爷,也不再享有任何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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