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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书屋 > 凤戏苍穹白栖月壬戌涅玺 > 第二百二十五章 你不要本公子了是吗?
 
“子笙姑娘!”凤栖寒背后传来壬子祁匆忙的声音,打断了现在的温馨时刻。

白栖月抬头看着跑来还有些喘气的壬子祁起身问:“你,找我可是有事?”

她之所以会这么问只是因为她以为壬子祁只是找她商量一些事情,商量完毕之后她就可以带着凤栖寒游灯会。

“子笙姑娘,不是…”壬子祁亦是疑惑,柯炎告诉他是她找他来,而现在她却问自己有什么问题,她还带了凤栖寒,这是怎么一回事。

壬子祁被凤栖寒虎视眈眈的盯着脑海中一刹那想到了柯炎,只有柯炎才会做出这么无聊的事情,而且上次还警告他了,竟然被当成耳旁风。

壬子祁在心中咒骂着,而此时的柯炎更在和柯覃潜伏在一个草丛里偷窥着他们,不明所以的就打了个人梯。

柯覃看着默默的提醒,“你还去看大夫了。”

柯炎不予回答继续看着,只见壬子祁扭捏着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竟由尴尬化为窘迫。

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神情得就只有凤栖寒了,一直在是敌对的目光盯着壬子祁,毫不松懈,看的柯炎也有些心有余悸。

“那怎么说就在梅林走一圈吧。”白栖月实在是受不了那些长篇大论,提议就在梅林走一走,而壬子祁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好是点头答应。

聪明的凤栖寒自然不希望他们靠的太近,特别是在他的面前,为了避免壬子祁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特意的走在了两人的中间,成功的为两个人保持了正常距离。

“本公子想要走快些。”凤栖寒见壬子祁虽然是心仪白栖月但是却始终不搭话,所以也就不想让他们再浪费时间,催促着。

“你等会。”白栖月看着凤栖寒,知道他的理由,她自己也无法忍受如此沉闷的气氛,两人之间总是找不到能够谈下去的话题。

“我…”

“你…”

凤栖寒说得特别大声,因为他是特意说给壬子祁听的,就算不想听也不可能听不到,壬子祁也知道他的意思,想要和她说却没想到两个人能够如此的恰好在同一时间说话。

“要说赶紧说,不要婆婆妈妈的!”凤栖寒不怀好意的打断他的天马行空,壬子祁显得有些尴尬说:“子笙姑娘,你可以带着他先走吧,我还有些事情尚未处理,可能无法陪你。”

壬子祁尽量说得委婉歉意一点,凤栖寒却是一个字都不想听,“要是有事就不用来,浪费本公子的时间,你可赔不起!”

还没等白栖月开口凤栖寒就狠狠地怼回去了,白栖月并没有反驳,那么这下壬子祁正是尴尬到无话可说,想要死皮赖脸的留下来都不可能了。

壬子祁独自一个人走着回去,柯炎与柯覃暗中观察着,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就回去了,柯炎对壬子祁感到惋惜。

“殿下怎么就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放弃了呢,这不像殿下的作风啊!”

柯炎感叹,既然壬子祁都走了他们又还有什么可以留下来的理由和借口。

柯覃一同与他回去,沉稳的分析:“可能是殿下还不能够正确的去面对吧!”

柯覃说得好像大道理一般,但柯炎对这些本就不感兴趣自然也不会听他的,在回去的路上,听到的绝大部分是柯炎的感慨声。

虽然柯炎感到惋惜,但凤栖寒感到的却是与他截然不同的感受,白栖月拉着他的手,无言漫步在雪地中。

后知后觉的白栖月盯着自己手中的邀请函,才发现这只是他们为了营造气氛制造的假象,如果是壬子祁真的请她来,不会不知道。

而且仔细观察梅林,灯火通明,繁星点点,此情此景却是只有他们两人,除了她们的脚步声似乎就再也没有什么声音了。

“蠢货。”一直没有说话的凤栖寒却不知为何突然停了下来,白栖月也马上停了下来,疑惑的望着他,神色担忧。

在白栖月的注视下,凤栖寒又再次将快要说出的话又梗在了喉咙中,低着头好似在组织语言,半饷才艰难的开口。

他抬起自己清晰的瞳眸,透着灯火能从他的眼中看到如梦如幻的她,“你,是不是…不要本公子了?”

话出口,心在痛。对他还是对她,亦是如此。

他是认真的,非常的认真,认真到让她都觉得害怕。白栖月望着他虽然稚嫩却很严谨的脸,牵着他的手却不知为何就松开了。

凤栖寒看着她悬在空中不知如何安放的手,瞳眸快速的闪过一抹伤痛,虽然很快的就被他隐藏,可是那隐藏的伤痛却如锋利的剑狠狠地刺入了他的心脏。准确无误。

方才在橘红色灯火的照耀下温馨的梅林不知何时竟然刮起了北风,下起了大雪,北风呼啸的吹过两人的面孔,大雪有意的遮挡两人的视线。

隐约间他只看到她的唇微动,却不知道说了什么。他不知,她亦不知。她只是张了张口想要解释,可是她渐渐的发现原本想要说的解释竟然在张口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所以开口只字未提。

掠过他们耳旁的北风,呼呼吹着的北风,迅猛的抖落梅花树上的一片芳泽,抖落梅花树上的一片晶莹。

两人沉默不语,在他们的头发上,双肩上已经积了雪,白白的重重地,这些雪就好像是压在他们心头的大石头,冰冷了两颗原来炙热的心跳。

“那,本公子就…走吧…”率先开口的是凤栖寒,他低着头,白栖月看不到他的神情,可是从他的话语中就能感受到疼痛。

白栖月未开口,惊诧的看着他小小的身影在风雪中走着,渐行渐远渐无音。风雪总是能恰到好处的到来。

她最后看不到渺小的他是因为哪个雪花就不偏不倚的遮挡了她的视线,等雪花落下,他不见了身影。

白栖月没有挽留,她好像在这件事情上做了一个懦弱的人,没有去珍惜他,脆弱的他却能够如此绝情的说出这句话,想必他的心已经伤透了吧!

她忽略了自己的感受,可能是冷风麻痹了她的神经,让她在这时感受不到任何的痛意。想必这个,可能她更是不愿意去接受,只有不接受他的离开才会一时相顾无言。

她麻痹了自己的内心,而他何尝不想,可是越走越痛,每走下一步心就要痛一次,步步惊心。

他走在梅花树下,随风而逝的几朵梅花纷纷的落在脚下,提起的步子看到后竟往后退了,绕过继续走。

他不曾注意,那梅花与她额间的那朵梅花极其相似,若是把那朵梅花此作是她,那么他方才的哪个举动就是绕过了她,无牵连无瓜葛。

凤栖寒独自走着,毫无目的的如同无头苍蝇一般,他似乎是才发现,除了她哪里他一无是处,就连给他容身的地方都没有。

“啧啧,这不是我们的族长嘛!”死寂的梅林突然出现长客阴险的声音,夹杂着风呼啸的撞击,引起阵阵回声。

凤栖寒警惕的盯着他,愤懑的眼眸中生起了熊熊怒火,长客喜欢他这样的表情,心情更是预约。

“凤公子何必这么紧张,我只是想和凤公子闲聊几句,顺便做个顺水人情请凤公子到寒舍一坐。”长客说着,忽略那些弯子,剩下的也就只有抓你走的意思。

有了上次的经验凤栖寒不再废话,他没有逃跑而是召唤出七星龙渊就先发制人。长客这才一日不见他就这么暴动了,啧啧摇头的快速躲避了他那毫无杀伤力可言的攻击。

刚才的那一招就用尽了他的力气,凤栖寒握着长长的七星龙渊已经是气喘吁吁了,往日对他来说十分轻盈的七星龙渊在现在的他的手里却是笨重不堪。

“凤公子,我劝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寒舍还需要你带来光辉。”长客打趣着,掩饰不住笑意,随后就只是一招就打晕了他,将他带走。

他们动过手就一定会有痕迹,白栖月若是路过了就能够看到,只是白栖月并没有路过这里,她走的不过是来时的那条路。

白栖月走着,不知道凤栖寒已经出事了,可是原本就麻木的心竟然感到了悸动,不知为何似乎是发生了何事。

疼痛感迅速的蔓延着,就像是潮水一瞬间全部涌上她的脑海,令她疼痛到无法站起来。白栖月蹲在地上,脑海中漆黑一片只有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才消失,白栖月站起来像个无事人一样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她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瞳眸变成了嗜血的红色罢了。

白栖月一个闪身消失不见,不知道她要去哪里。

——石窟间——

白栖月来救凤栖寒时只是打破了冰棺,并没有销毁石窟间,所以只要略加灵力就能够变得富丽堂皇。

在某一个房间中,君漓墨还是奄奄一息,但是在他的身上看不到任何的伤口,恶魔魇就在一旁。

“小家伙,你为何要做出这种傻事!”恶魔魇质问着他,神色凝重,双眸狠戾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君漓墨看着他不语,他不是不语而是不能说话,只能通过一双带着血色的眼眸看着他,他的之所以会变成红色,还是因为受伤血液压迫被流到了眼睛中。

“小家伙,好好养伤吧!”恶魔魇还是说出了几句话,而君漓墨只是不动声色的躺下合眸小憩。

恶魔魇走出取而代之的便是凶残的模样,盯着长客并没有找到他背后的凤栖寒,质问:“我与你说过不能动小家伙,你为何不听我的话!”

恶魔魇怒声骂道,将长客凭空拎起而凤栖寒就摔在地上,恶魔魇不顾凤栖寒用力的掐着他的脖子,眼眸中的猩红让长客为之震撼。

长客盯着他眼睛中只剩下无尽的恐惧,他不曾想过君漓墨会对他如此重要,但也可能是忽略了,几千年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这么对待着君漓墨。

恶魔魇见他是承认自己的错误了,下死了狠手的掐着他,见长客的脸从涨红到惨白,生命在不动声色的快速流逝着。

“先王,手下留情!”东皇左一及时回来看到这一幕,马上出言相劝,而恶魔魇顾及到内部并没有杀了长客,而是废了他的武功,彻彻底底的变成一个废人。

长客摔倒在地,被恶魔魇的惩罚伤害的竟然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恶魔魇虽然没有伤到他的五脏六腑,但是费尽武功对他这么得意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最大的耻辱。

东皇左一看着长客,不知他怎么会落得这样的结局,呕心沥血的最后结果还是沦为了猪狗不如。

这件事情惊动了东皇太一,连东皇太一都从剑身里出来,看着长客狼狈的模样很是疑惑,望着恶魔魇恼怒的脸面不敢说什么。

长客恶狠狠的盯着他们,他憎恨所有人用那种仁慈怜爱的目光看着他,佯装好意的施舍,这种变相的嘲笑他不需要。

“将他带来我的房间!”恶魔魇怒吼一声就离开了,并没有说明是谁,而东皇左一却将凤栖寒带了进去。

东皇太一留下来看着他,想要上去帮忙而长客却是好心当做驴肝肺,怎么样都不愿意别人施舍他。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

长客对着东皇太一大喊大叫,最厌烦的便是那些阳奉阴违的人,总是在别人的面前装出好心人的模样。

这个时候再坚持就是冥顽不灵了,无论长客怎么挣扎着他都不能起身,慢慢的爬到墙角,用手一起支撑着才能让身子支起一点。

其实他可以说是罪有应得,若不是触犯了恶魔魇的底线,越过了雷池,他怎么会有现在这样狼狈的样子。

“你为何要如此的偏激?”向来心慈面软的东皇太一都忍不住的开口了,只不过他的问题只会让长客更加的对他另眼相看,长客自命清高认为除了恶魔魇就没有可以责罚他的人,因此总是对自己要求十分的苛刻,不允许有一点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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