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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书屋 > 用沙雕感化反派[快穿] > 第119章 第一百一十九章
 
堂堂艾简连啊, 不可一世的艾简连啊,她会舔她的血吗?

即使浑身伤痛,累到快要睁不开眼睛, 但陆斯微诡异的,露出一抹期待的笑容, 心中是隐秘的兴奋感。

因为这个女人是易群行想疯了也触碰不到的心上人,是陆欧时常挂在嘴边的‘偶像’。

女人仍旧在缓慢地行走着, 即使听到她刚刚的话语也只是略微顿了一下,不知在想些什么。

出了阴暗的死胡同, 弯弯曲曲仿佛看不到尽头的小巷里唯有几缕月光照进, 女人牢牢背着她,即使些许摇晃,但每一步都坚定非常。

她安静的,没有呼吸,不回答, 只能听到死气沉沉的小巷里清晰的盲人棍敲击声, 就像个行尸走肉, 麻木地背着她, 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她身上的寒冷。

对, 她本来就是个死人。

陆斯微开始不耐烦的,眼前些许朦胧,靠近她微微抬头去望,借着月光就看到她精致的侧脸轮廓, 长卷发低束着,几缕碎发从额角垂落,眼窝些许深邃的。

夜色中,她的瞳仁泛着红光, 却无神,像个木头美人。

几分被忽视的恼怒冲得五脏六腑都疼,陆斯微吃力地伸手在她面前晃,眯起眼睛咳了些许血出来,溢出嘴角,又硬生生强撑着吞进去,声音小到尘埃里地骂她:“是瞎了,又不是聋了。”

云识这才回过神来,已经太久没有吃过人血,乍一听到反派那句明显能听出戏弄语调的诱惑话语,她便瞬间门被萦绕在鼻间门的浓郁血香味夺取了心神。

而此时,也许是感受到脸前手掌挥过的微风,又或许是闻到了新鲜血液那致命的甜香味,她的喉部轻轻滑动着,终于忍受不住地缓缓转过头去,又不发一言地朝她靠近着。

就,就舔一下

她想着,算是豁出去了。

就像一头饥饿万分看到猎物的野狼,却又是一头颇有心机的野狼,害怕吓走猎物于是徐徐靠近。

直到最后,循着那微弱的呼吸朝下偏移了一点距离触碰到了猎物。

她吻偏了,似乎是吻到了她的脸颊上,温热细腻的,吻到了一点点血渍般,可完全不够,反而更加让她躁动的,想着也许往下再移一寸就能品尝到那魂牵梦绕的鲜血,但就在这时,脸颊旁忽然就被轻轻吹了一口热气,使她停在了原地。

“错了。”陆斯微盯着女人近在咫尺的眼睛,那眼睛里迷人的目光毫无焦距,使她唇角渐渐勾起抹坏意的笑容。

当然,脸是她故意挪开的,本来女人该准确无误地吻到她的嘴角,得偿所愿。

可她习惯性喜欢怀疑别人,即使诸多事件已经指向艾简连的确失去了光明,试探的心还是让她兴奋的,跃跃欲试的。

多可怜啊,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现在跌到了泥里。

又多有趣啊,欺负这个可怜的女人。

“往下一点。”她笑着。

而云识,自是猜到了她在戏弄她,却也拿她没有办法。

她吞咽着,为了那口心心念念的血,退开了一点,舔了舔唇,因为唇面上那一点血渍的美味而兴奋着,又继续往下试探。

而这回,亲到了她的眼睛,云识立刻条件反射退开了,余留下睫毛在唇上滑过的痒感,反派则拖着虚弱的长调轻声说着:“真可惜呢……”

她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这女人盯着她,看她凑过去,边嘲笑她边挪开脸的样子。

所以这回她长了教训,将脸凑近她,感知她的呼吸,却并不下嘴。

陆斯微轻轻挪动脸颊,她就循着她挪动,近到她甚至能感受到她逐渐加快的呼吸。

可她完全不知道女人已被她烦死了,甚至皱紧了眉头,死死盯着她那张漂亮的脸,盯着她透着红色像玛瑙一般的眼睛,又挪到她苍白却性感的唇上,还在心里骂她。

真是讨厌!

瞎了都那么讨厌!

陆斯微疲惫地不再动了,脸颊靠在她的肩上,额角碎发凌乱的。

下一秒,她最讨厌的人就瞬间门吻了上来,偏偏那冰冷的唇甚至覆住了她一半的唇。

因为初吻的执念,陆斯微的眼里瞬间门泛起了泪光,浑身伤口都气得疼,想推开,又没有力气,甚至连简单地挪动脑袋都分毫使不上劲来。

而那个始作俑者,还像小狗一样地伸出舌头开始舔舐着她的唇角,一下下,湿润冰凉的,也让她气得浑身发热,心脏都砰砰直跳。

是,她是邀请了她让她舔她嘴角的血,可她答应了,她就不乐意了!

陆斯微眯起眼睛,仿佛一呼一吸间门都疼痛万分,只能张开唇,想用如今唯一能动的嘴咬她,可女人仿佛已经着迷了,含住了她嘴角那一块,舌尖湿润的,含吮着,仿佛要将那里的血渍舔得干干净净。

此时此刻,她不明白自己是什么心情,恼怒的?就像当初她感兴趣的每一个人,当她们因为她简简单单的钱与利的追求而答应了她的告白后,她就会索然无味,觉得扫兴,当她们来纠缠她后,她更会觉得讽刺又恼怒。

或是兴奋,因为她将艾简连的自尊踩在了脚底下。

又或者两者都有,更甚者让她产生了一个更疯狂的想法。

据说如果喝下吸血鬼的血液短时间门内就能拥有她们的力量,还能自愈伤口,但如果不处理,就会被同化成吸血鬼,所以血猎们通常会带着曼陀罗华及时处理掉喝下的血液。

艾简连死后,就只有极少数的纯种吸血鬼提供血液给血猎部,因此血猎部的新人根本想都不敢想得到这样好的东西来保命。

现在,现成的就在这里,她舔了她的血,她当然就也能借用一下她的血,甚至如果成为了吸血鬼,没有心脏,没有温度,是不是就不会再在乎有没有人关心自己,不会有那些让她痛苦的情感了呢?

她眸光渐渐深沉下来,在心里嘲笑了一声自己,嘴角弯起嘲讽的弧度,眼眶通红的,几颗眼泪滑落,几乎是从喉中发出的细弱声音:“我嘴里,还有很多血,要尝尝吗?”

……

云识如同魔怔了一般,甚至轻轻舔到了她的下颌处,舌尖舔到了一片血渍,卷入唇中品尝,吞咽。

甜美的血液让她早就失去了自我,血液被吞入喉中后又流入身体,也仿佛慢慢淌入了神经骨骼,让已经干涸太久的身体逐渐苏醒过来

仿佛浑身都兴奋颤抖着,在叫嚣着刺穿她,吸干她,唯留有一丝理智,可即使有那么一丝理智,也在听到她虚弱的邀请声后瞬间门土崩瓦解。

她无法再去思考,唇瓣迫不及待地上移,瞬间门触碰到了柔软温热的唇瓣,又探出舌尖,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撬开了她的牙关。

反派炙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脸上,鼻息间门瞬间门便盈满了血液的勾人香味。

她口中余留有许多被津液微微稀释掉的血味,引得她用舌尖四处扫荡着,不放过她口中的每一寸,又勾缠住她滚烫的舌尖,下意识搅动着,将她舌上的血液抹掉。

她吮吸吞咽着,将被津液稀释掉的血液通通吞入喉中,可那远远不够,饥饿的吸血鬼总是贪婪的,让她不停地和自己做心理斗争,长睫颤抖着,在满眼黑暗与逐渐占据她整个大脑的甜美血液中徘徊。

陆斯微失算了,根本使不上力气就算了,女人的吻技太好,甚至让她快要无法呼吸,与疼得让她微微颤抖着的浑身伤痛相比,那灵活又冰冷与她舌尖交缠碰撞的舌和不断吮吸着她的唇让她越发无法忽视起来,让她只能被动承受着先积攒力气,寻找机会。

直到她唇中的血腥味一点不剩的被微甜不断分泌着的津液所替代,柔软的唇竟在下一秒活生生被吸血鬼的尖牙给磨破了。

说她不是故意的她都不信。

因为被磨破的下一瞬间门,女人就慢慢收回了舌尖,吮着她被刺破渗着血的上唇。

她找准机会,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地狠狠咬了一口她的下唇,好运的是,她的唇肉丰满,被她咬破了一个口子,她双眼一亮,连忙又用力吮吸着,仿佛要将被女人吸掉的份量全部报复回来。

冰凉的血液吞入喉中,奇异的是,也仿佛带动着她的全身温度,渐渐转凉。

听觉触觉嗅觉,仿佛一切细微的东西都变得敏感了,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感,伤痛也仿佛麻痒的,正在愈合般。

她兴奋的,越发咬住她的唇猛吸起来。

……

沉浸在血液的甜美和浑身能力复苏状态下的云识忽然猛地听到一声响亮的不属于自己的吞咽声,这才猝然惊醒,心中顿时警铃敲响大叫一声不好。

她在喝她的血。

她怎么能这么顽劣呢!

只要有那怕一丁点没有清除掉,她都有可能变成杂种血族。

真是要命!

云识连忙松开唇脑袋后退将反派放下来想看看情况,哪里料到刚将她放下来,她就因为恢复了力气想跑。

她只能动用蛮力死死攥住她的手腕,又微微弯腰瞬间门撕下了长裙的一条布料。

陆斯微抓着她的手剧烈挣扎着想挣开,甚至想踹她,可却没想到刚刚还是一副病秧子样的盲女,如今的力气却大到惊人,完全是单方面地碾压她,还瞬间门将她拖到了一旁的死胡同中,一把攥住她的腰,将她死死按到了地上压住。

她的腿压住了她的腿,一手抓住了她的两只手,任凭她怎么挣扎就像个哑巴似地拿着刚刚撕下来的布条将她的两只手绑了起来。

惊慌之中,即使感觉到浑身伤口都在缓缓愈合,可到底速度很慢,还是被压得疼痛不已,她只能发出声音恼怒地喊她:“艾简连,你是不是疯了!”

“你喝了我的血我喝了你的血我们两不相欠了,你放我走!”

“还是好啊,你根本就在骗我,什么失忆什么眼瞎,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死死盯着身上的女人,女人一双眼仍旧漂亮却无神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的表情严肃得能吓死人。

她将她被捆住的手放下去也死死压在身下,接着一言不发地钳制住她拼命挣扎的脸,捏住她的下颌,强硬地逼迫她张开嘴。

她将另一只手的手指伸到她嘴里,伸向唇中最深处,刺激她的喉咙,逼得她恨恨地看着她,双眼通红,被刺激得无意识落下泪来,偏头吐出不少鲜血。

接着便是惨无人道不停循环的催吐环节。

听着陆斯微急促的呼吸声,带着哭音的呕吐声,云识觉得自己的好日子只怕是到头了。

她哪里能想到,反派引她喝血实际上也是想要她的血。

都怪自己自制力太差,不然怎会犯下如此大错。

反派现在相当于还是个对吸血鬼处于新鲜期好奇想尝鲜的状态,真要是因为她变成吸血鬼了,以后哭都没地方哭去。

她扯下她的衣服,摸到她肩膀处的伤口,感觉到没有再愈合时才终于停下来舒了口气。

而陆斯微,被她松开下颌后疲惫又狼狈地喘着气,浑身疼痛感再次袭来,身上温度已然恢复高热,她眼眶通红,脸上全是泪痕,恨恨地哑着声音朝她道:“我要杀了你!”

不,把她施加给她的痛苦全部十倍奉还!

是她自己想要变成吸血鬼的,关她什么事,这个女人真是干什么都极度地讨人厌,让人恨!

可就算有了吸血鬼的能力,她都打不过她,更别提现在这副样子了……

她只能另辟蹊径,最好是从身心方面双重折磨她。

陆斯微咬紧牙关,气得快喘不过气来。

云识则理亏的,慢慢起身手摸到她的手腕处,将绑她的布条扯开。

可没曾想,就在这诡异的氛围里,狭小的死胡同中,陆斯微的声音却清晰又嘶哑的,带着浓浓怨气。

“你现在住哪里?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必须把我带回去,不治好我我就缠你一辈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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