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这伙人杀气腾腾,悉数是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一个个大寸头,黑背心,牛仔裤,胳膊上纹龙刺虎。
说话的男人想必是个头,不是很高长的却十分壮实,脖子后一圈圈的槽头肉,肉缝间嵌着一条拇指粗细的大金链子。一张嘴骂人时,老喜欢伸手摸着自己的莫西干头。这家伙领头进来后,先是一棍敲在开先两个快要晕死的服务生身上,又是两脚踹倒门口的两瓶落地青花瓷!
做完这一切后,才举着空心钢棍朝我们这边冲了过来。
场子中间的人早吓的抓起了筹码就夺路而逃,一桌子一桌子的牌九哗啦啦的撒了一地。
不仅如此,那些如花似玉、窈窕婀娜的美女荷官,更是慌不迭的脱下了高跟鞋,脚底只裹着肉色丝袜就朝后台应急通道奔去。
紧身裙包裹的女人些还是跑不了多快,眼看砸场子的人砍刀钢棍的对着人群伺候,那些荷官索性一把撕烂了半边裙摆,露着大白腿和内裤一侧,就尖叫着狂奔。
时而有两个混子看的火热,一把揪住美女荷官的头发,掀翻在地,就骑在身上摸奶摸b的不住揩油。
要不是赌场这边的打手也捏着钢棍、砍刀的聚集了起来,对面的怕是忍不住都要掀起人裙子手戳了!
不一会儿,场子中就有不小于十几个顾客哀嚎着在血泊中翻滚。
这伙人来者不善,连顾客都一并端了,分明不只是砸场子这么简单,怕是和赌场老板之间,有着十足的仇恨
眼看那伙人还要往里面冲,马娇娇和木婉婷等一群太妹这才冲了出来。
赌场这边的打手看到马娇娇,纷纷护卫了过来。
对面的莫西干头眼珠一亮,盯着马娇娇说:“哟呵,马明的小妹子。认得哥哥是谁么?”
马娇娇半眯着眼睛冷笑了一声,骂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无利不起早的臭山猪,怎么,急着来榨出几斤山猪油么?”
莫西干冷笑了一声,淫-笑道:“你这小娘皮牙尖嘴利,山猪哥懒得给你斗嘴。等待会儿拿下你,我再试试你两张嘴是不是都这么滑溜。”
他骂完了后,已经带着人冲了过来。
马娇娇没有一丝慌乱,只是低声说:“婷婷你快从后门走,出去了给我哥求助。”
木婉婷摇头不依,反而对我喊道:“夏流,你带她走吧,这里没你的什么事。”
这时候我怎么好意思走,我落难时木婉婷帮我的事还历历在目,只是我看了眼白水仙,她要是卷进来受了伤我也会愧疚。
正左右取舍中。
“走?你麻痹的今天一个也别想走。一群小崽子,b毛都没长齐,敢给老子叫板?”
山猪哥带着人到了面前,抡棍子就打。
他们那边人多势众,赌场7、8个打手基本上一个照面就被分割包围了,正在陷入苦战之中。
我把白水仙朝后一推,抓起一张凳子就砸了过去。
同一时间,马娇娇那几个妹子,没一个怂的,都抄起钢棍冲了过去。
我们这个战圈几乎全是女的,战斗力完全不成正比。
我急的恨不得能有分身术,却没想到,几个女生都很能打。
马娇娇和木婉婷将钢棍挥舞的密不透风,出手也是果决狠辣,动辄招呼在人的关节软组织,要么直接就是后脑。
山猪哥不断的吆喝,混混儿有空闲就朝马娇娇这边进攻。
我亲眼看见她陷入三个男人的重围之中,先是一指插入了一个的眼睛,又是一钢棍劈在一人的头顶,接下来一脚踹在第三人的双腿中间。
那虎背熊腰的混子十分耐艹,关键时刻夹紧了腿,避过了要害,嘿嘿笑道:“小娘皮够辣,爷爷喜欢。”
结果就被马娇娇一个猴子偷桃补刀,抓在卵蛋处用力一捏。
那家伙痛的惨嚎一声蹦起老高,落在地上不住的捂住裤裆鬼哭狼嚎。
混乱中,我趁机夺过了一截钢棍,将白水仙护在身后,不住的挥舞。
只是我就没有马娇娇和木婉婷那种行云流水的身法了,基本靠着本能在拼命。
随着几声闷哼响起,马娇娇手底下的太妹接连倒地,又是一阵更大的尖叫传来,那三个太妹被人撩飞了钢棍,叫人抓住摁在地上狠狠的搓揉着阴-部!
我尼玛看的眼睛都红了。
太妹我可以不在乎,可木婉婷和白水仙都是一顶一的大美女,落在这些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要这两个心头肉被玷污了,那我只有自杀谢罪。
正担忧着,木婉婷胳膊被人抽了一棍,半跪在地上,吃痛的嘶哼着。
四个混子坏笑着逼蜇了过去,一个个摸着裤-裆,眼里婬光直现。
木婉婷连连后退,直到被逼到了一个墙角,四周里再无一丝退路。
眼看她就要步入三个太妹的后尘。
我头皮发麻、双眼充血,大叫一声就全力冲了过去,我顾不得身上接二连三落下的抽打,手心的钢棍高举过顶,就死命抽在了包围木婉婷的一个混子头上!
我大喊不止:“木婉婷你快跑啊,带着白水仙跑,我来给你们断后啊。”
“我断你妈比的后。”
几声阴冷的喝骂响起,我被紧紧追到的混子几棍子抽在小腿,我应声跪倒,又被人抓住头发,猛的一棍敲在了头顶。
我清楚的听到一个落地声,似乎是被人跳起来打中了。
我头晕目眩,眼前金星乱舞,只想着回身看看打我的是谁,记住了日后好报仇。
接着,又是砰的闷响,再补了一棍子。
我天灵盖似乎炸裂了,冷汗直冒,浑浑噩噩中就一头栽倒向了地面。
我心里着急她俩的安危,身子却没有任何力气了,恍惚中,只感觉木婉婷疯了似的大哭着,扑向了我,她的后背因此挨了好几棍子。
我眼前一黑,再无任何知觉,世界彻底陷入了寂静中。
我以为我死了,可是好几次迷迷糊糊中,都听到了身旁一个女生嘤嘤哭泣的声音。
我的手心时常被半边温暖的脸蛋贴着。
我似乎听到有女孩在祈祷:“满天神佛,你们能听到我的祷告么?若是可以,请让他醒来吧,我愿一命还一命。”
我意识是清醒的,可是想睁开眼却完全办不到。
有一次,我费力的睁开眼,却发现是在医院,老妈憔悴的趴在我旁边睡着了。我知道我一定伤的很重,要不然远在乡下的老妈不会来守候着我。
我想摸摸老妈的脸却办不到,心底一酸,再次晕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老妈看见我醒了,激动的涕泗横流,她心疼后怕的嘱咐了我好一阵子,就给我买大骨汤去了。
我想问问白水仙和木婉婷的情况,可是又闭上了嘴,打架的事还是少给她说为妙。
老妈出去不久,我尴尬的发现小腹一阵憋屈,一**的尿意要把膀胱涨破了。
我伸手去按头顶的呼叫钮,却怎么也够不着。
无奈我挣扎着坐了起来,自己去上厕所。
可是长时间不运动,脚一落地,就发软的摔倒了下去。
我摔的四仰八叉,输液管一圈又一圈缠着我脖子给吊喉一样。
我以为我要在医院里被输液管勒死,上第二天的新闻头条。
这时一个检查病房的护士妹妹走了进来。
小护士20出头,如花似玉,脸颊嫩的出水。
她看见我半躺在地上,勒的脸红脖子粗直翻白眼,直接吓了一大跳,三步并做两步冲到我面前说:“天,医生说了,你恢复的过来,别干傻事啊?你是哪里想不开,快给我说啊?”
小护士急的手忙脚乱,几下拆了胶带,拿起个氧气罩就朝我鼻子上扣。
我虚弱的没一点力气,只能猛摇眼珠,无力的说:“别,请不要这样。”
她睁着一双水灵大眼直掐我人中,见状又迷茫的问我:“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过来?”
我心想我也憋不住了,忙对她说:“我我是想撒尿,摔倒的,我憋不住了,帮帮我撒尿好么!”
小护士恍然大悟,忙扶我到了床上去。
她弯腰在床下一阵摸索,就倒腾出来一个扁平的尿壶,这东西其丑无比,就给个男人龟-头伸长了要咬人一般。
这水灵的护士小妞拿着尿壶就朝我下身来了!
大夏天的,我就穿着单薄的病号服,为了不积攒病菌,连个内-裤都没穿。
她把尿壶放在的我双腿间,就来脱我裤子。
我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一个水灵俏丽的陌生女孩,见了面就要脱我裤子,还要捏住我的小兄-弟朝尿壶里塞,一种难言的刺激就涌上了我心头。
我的小夏流渐渐有了些反应。
这时,下面一凉,裤子已经被脱到了膝盖。
“唰”!
一根硕-大狰-狞的黑武器钻了出来。
小护士吓了一跳,忙不迭的朝后躲开了脸!
我只好尴尬的掩饰:“我是尿憋急了,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她明显迟疑的瞥了瞥那家伙,但还是没有追究的捏了上去。
她细腻清凉的小手软-弱-无-骨,轻轻的掂住了我的老蘑菇。
我特么本来就尿涨的有些雄起,刚刚心里又觉得很刺激,再加上陌生护士小手的亲-密摸-捏。这下就好看了,崛起的还不是多显眼的那活儿,忽的又变长了一截。
明显把小护士手心都塞了个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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