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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书屋 > 帝君盛宠:逆天小毒后锦千晨顾习凛 > 第一百二十七章 自圆其说
 
闻言,元月恍若雷击。

面对顾习凛恰似喃喃自语道:“不会的,不会的,你一定是在欺骗我,对,你是在顾及着那个嫌贫爱富的贱人才会如此说,一定是的。”可通红的眼眶,却将元月那脆弱的心灵给暴露无遗。

顾心蕊听到此话,亦是微微楞仲,片刻回神,眼神转了转,原本还在想如何为顾习凛给解释一番,却万万未曾想到,元月自己便以自圆其说了。

转身,在元月看不到的角度,对着顾习凛挤眉弄眼,红唇轻启,“皇兄若对公主无感情,又岂会三番四次的救公主。你说呢,皇兄?”说到最后,顾心蕊担心顾习凛会反驳自己的话,便走到了顾习凛的身侧。

伸出手掐住了顾习凛的手臂,此刻的顾心蕊恨不得顾习凛不能说话,这样便不能反驳自己了。

“若是旁人看到了的公主落难也定然会相救。”

瞧着如此不懂得自己打算的顾习凛,顾心蕊满心的无奈,如今顾萧凉的势力如此的大,若不讲苗疆给收入囊中,有着异心的安初阳,绝对不会放过此事。

元月听闻此言,眼眶终于是承受不住眼泪的重量,划下两道泪痕,“为何,我哪里是比不上那个女人了?”

元忠在一旁,瞧着如此小女儿姿态的元月,内心疼痛不已。

这般模样的她,是他从来都未曾见到过的。

屋外的锦千晨正好是路过,听着屋内传了响声,不由自主的放轻了自己的脚步,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下意识的不想让里面的人知道自己在外面。

“公主,不如还是算了吧,他是睿王,注定了是要三妻四妾的,这样的男人,根本就配不上你,臣……这么多年了,臣的心思,难不成公主当真是不屑吗?若是公主嫁与臣,此生,便只有公主一人。”

元忠一双浓眉大眼中,带着浓烈的愁意,还有几分的决绝。

元月一心都在顾习凛的身上,又怎么会注意到元忠的神情,倒是顾心蕊看到了,不过她还是觉得让自己的皇兄娶了元月好处多了去,便动了动手指,最终还是没有规劝元月,并且顾心蕊觉得自己不过是如了元月的心愿罢了。

若是她真的喜欢元忠,也不会等到现在这个时候。

想到那个温文尔雅的程之微,愈发觉得自己这般做是没有问题。

元月就好似没有听到元忠的话,即使是听到了,也不曾当做听见。“王爷,我不介意做小的,只要我能够看得到,我做什么都愿意的。”可怜兮兮的脸庞,眼神带着渺茫的希望之光。

让人无法忽视,也不忍心抹去。

可顾习凛却非凡人可比,对着元月拱了拱手,“多谢,公主的厚爱,可是,本王的心中,早有所爱,不能分出丝毫给公主,公主还是好好珍惜身边之人。”

这话,不仅让元月变脸,就连顾心蕊和锦千晨都微微发愣。

微微蹙眉,“皇兄,我怎么不知道你多了一个心爱之人?”莫非是锦千晨?

不,不可能,他们之间不过只有算计。

顾习凛冰冷深邃,幽暗如寒潭若般的眸子盯着顾心蕊。

顾心蕊从来为曾见过顾习凛用这般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由哆嗦着退后了一步,身子有些微微颤抖着,她尽管是心有成计,日后要回到京城,尚且还需要顾习凛,此番不能再违背顾习凛的意愿。

元月原本还将希望寄托在而来顾心蕊的身上,可连她现在都没有站出来为自己说话。

张了张嘴,正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余光正好瞥见了门口露出了一个衣角,微微低垂着头,眼神闪过了几下,随后就有些伤心地询问道:“既然王爷对我并无男女之情,为何还这般的愿意帮助于我?”

顾习凛的眸子里微光一闪,“不过是内人,见不得公主伤心罢了。”

元月紧紧地捂住了嘴巴,整个身子不停的在颤抖着,许久大声,痛哭流涕,伤心欲绝地喊道:“滚,你们都给我滚。”说完,便转身推开了元忠,趴在床上,大声恸哭。

见此,元忠搵怒地盯着顾习凛和顾心蕊,“还不走,难不成你们便是这般的礼数?”向来不曾说过如此恶毒话的元忠,为了元月现在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正所谓,先爱上的人便已经是输了。

顾心蕊转过身子,犹豫了几下,在顾习凛的脚步踏出去了之后,便飞快地对着元月说道:“公主,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

在元忠杀人般的眼神下,连忙逃脱开来。

元忠咬了咬牙齿,他不傻,在锦温颖的提示下,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身份,对顾心蕊的行为,早就已经有了不同的诠释,“公主,南越的京城跟我们的苗疆相距甚远,难不成你就这么的狠心,丢下这里的一切吗?”

他试图用这里的东西来挽回元月。

可惜,苗疆王对元月一直都并非那么的好,不然也不会逼着他与元忠完婚。

“你也滚。”

元月将头从臂弯处抬了起来,看向元忠时,眼神充满了浓浓的恨意,她觉得顾习凛之所以会说出拒绝自己的话,不过是因为有着元忠在场,而此人,现在大家都知道,便是日后自己的夫君。

这般的人在场,顾习凛即使是想要同意将自己娶回去,也不会说出来的,这样岂不是有辱了顾习凛的名声?

对皇室的人来说,要好好爱护自己的羽毛,跟保护自己的命是同样的重要的。

想通了这一点的元月,完全是忘记了顾习凛说这个话的时候,神情是那般的冷漠无比,眼神中更是没有她的存在。

元月不能接受,顾习凛会抛下自己的这个事实,因此只能是自我安慰。

元忠一眼便瞧出了元月的想法,痛下心,掀开了她的布,将她的雾脓露出,“为何你另可做别人的妾室都不愿意做我的妻子?你难道就没有听到她说,他已经有了心爱之人了吗?难不成你就不清楚,这代表了什么意思?”

身在苗疆的元月,应该要比任何人都要知道这点。

听罢,元月的身子僵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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