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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书屋 > 殷桃香上官雩 > 第245章 别不要我
 
他懂我话,他会说的。

他叹着气:“初雪,我安能不知你用心呢?我告诉你吧,这么多的小姐,这么的美,我看不出什么?我觉得,都不如一个宫女倪初雪。”

有些笑意:“我觉得,这不是真的一样。”楼破邪是天人一样的男子,为什么越是接近,我却越是怀疑,而分别,让我又觉得,两情能相守。

请啊,为什么总是这般的奇怪,让我百想不透,百思不解。

他敲敲我的脑袋:“是不是真的。初雪,人的美,焉在于外表,没有人及得上你眼里的风采一分。”

“哦,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他捏捏我的鼻子,再静静地看着。

那眼神,越来越迷离。

我垂下眸子,听着他的心跳,一下一下告诉我,是真的。

不顾一切地相会,不管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这一场宴,是为他而举办的,皇上,是要为他挑一个妃子。

他冷哼地说:“那陈小姐,一脸的刁横,还比不上宫女里的妃子们至少对待宫女,怎么得也给个笑,你看她穿着尊贵,也不知道挖了多少民脂民膏,至于张宰相,张千金,做了皇后,如若皇兄指小女儿给我,张家一得势,他如何掌控。”

楼破邪啊,也是一个可以将人心看穿的人。

“这一局,你如何面对。”我担忧地问着。

他对我一笑说:“初雪,你怕不怕流言。”

我想了想,没明白他的意思,却轻笑:“我怕流言吗?”当年跟他的事,还不是闹了很大,而且,我又私自到边关去,转来转去一圈,我终是和他缠在一起。

我想,我是一个不守教的女子。

“初雪,想必一会儿就有人来了,你说,要是我强暴一个宫女,那些人会不会吓着。”

我站起身:“那我站远一些,不碍你好事。”

他拉住我:“初雪,是我跟你说的。”

转过头,我不敢看他,好大胆的提议,可是,传出去,好像也是有效。“我,合适吗?”

他笑,已经开始脱下外衣了:“你不合适,谁合适,倪初雪,我的一生,你负责。”

就这么一句话,够了啊。他的一生,我负责,这么深重的情。

他是越来越作恶,越来越是吃定我了,我甘愿吧,跳进他这些纠纷之中去。淡淡的想思,轻写上的墨彩,就够我高兴上半天的了。

外面已经传来了御林军的声音,大声地说着:“皇上有旨,请七皇子到玉珑宫。”

他从窗边转过头:“动作还真快。”

他笑着,开始解散我的发,轻轻地在我耳边说:“倪初雪,我的娘子,你就陪我做一场好戏了,不能再被动,你说过,一生一世,就一双人,就一双人,不必多。”

他还记得这些,我以为,他不会记得,毕竟他是皇子。

他没有给过我什么天长地久的承诺,我也没有问。

会有人说我傻吧,可是,我就傻傻地想跟着他,觉得,他不会负我。

原来爱上了,连问这些,我也胆怯于开口。

他轻轻地解开我的外衣说:“我这辈子,就只要你一个。”

心在跳得卟卟作响,这是承诺吗?我抬起头,他笑着,轻轻地吻我的脸:“初雪,别不要我。”原来,他也会害怕。

我抱着他的腰,他将我压在床上,门就在这么一刻撞开了。

“皇上有旨,请七皇子到玉珑宫。”

我吸了一口气,用力感受一下他的气息,然后呜呜地哭着,总得装作像一些吧。

他冷声地叫:“出去,将他身上的衣服一扯,往外一丢,就压下来吻着。

“皇上驾到。”宏亮的声音有些惊慌。我小声地说:“戏大了,我不会演怎么办?”

他一掐我的腰,我就尖叫了出声。

有人将他拉扯了起来,一巴掌就打在他的脸上,响亮的声音让我心疼。

抓起衣服脸往里面,轻声地哭着。

“楼破邪。”皇上冷狠地叫着。

楼破邪不屈服地对着皇上,没有说一句话。

他在毁坏着他的形象,想让皇上看不起他,也是一出戏吧,给那些千金小姐看着。

我想,他一巴掌挨得值得,一个在宴会上扯了宫女就走,还不顾一切地抓上床的,这对于那些娇生惯养的小姐,让她们,也敲响退堂鼓。

我们不主决一切,却想,避过这些。

不后悔这样做,虽然别人的眼光看不起我,我只在乎,我在乎的。

也许是我和他的机会不多,连见一面也不多。

过多的相思,一堆积起来,那就变成了如此的大胆。也只有一次,不是吗?

向来冷淡的我,也参与了这么一次强暴的戏码,因为我也想,能帮一下他。

他一向是宠我的,我也想,我是被需要的。

虽然很少说什么,可是偶尔的任性和脱轨,会刺激着,也会让我以后回忆起来,有些惊叹。因为我们,都需要一些来回忆。

皇上一定会让我们分离很久的。

那一句,一生一世一双人,什么谣言我也不怕,不怕隔得远,只怕,看不透心。

我相信他,他可以在战场上,对大辽使诈,但是,在我的心里,他不会对我说谎。

如果是骗,我甘愿吧,也许我没有被情伤过,我是一个自私的女人,我知道,我伤上官很深,不是对不起,就可以解决一些事的。

那一巴掌,也打在我的心里,虽痛,可也值得。

皇上的身后,跟了不少的大臣进来,我想,一定会对楼破邪有所改观了。

我也不了解皇上的心思,为什么让我来呢?明知道,我会遇凶楼破邪,或者是上官雩。

关于我们之间的事,并不想跟他说清楚,没有那个必要。

我被皇上罚在御书房里跪着,冰冷的地,黑暗的书房没有一盏灯,寂寞无处不在,冷风似从四面八方而来。

我不喜欢这样,怪不得,楼破邪不想再过以前的日子。

罚我,我不知道有什么用,别人看到的是好色的七皇子,在宴会上,迫不待及就拉了宫女走,是强暴的戏码吧,而在皇上的眼里,他清楚得很,我们是“私会”。

所以也是我跪在这里的原因,思过吗?我觉得没有错。

只是跪着的倪初雪,并不是向他低头,向他认错的倪初雪。

原谅我放纵的一次,说实在的,和楼破邪之间,一直没有发生什么。

跪在那里,我几乎都想睡了,我想,外面的灯点了起来,又是什么华丽的景像呢?还能再维续下去吗?

好冷啊,我的大衣,还在崇阁宫里呢。

结果,皇上让我在那里,足足跪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他上朝回御书房,我跪得都没有力气了,肚子也饿,一个晚上,好冷好冷,我一直在想,楼破邪暖暖的怀抱,不敢想得太快,慢慢地起,竟然就天色发白,才好了些起来。

嘴唇发抖,我还是跪在那里,他没有叫我起身,我便不得起来。

皇上遣走陈公公,看了我好久,才问:“知错了吗?”

我有些愕然,轻轻地说:“奴婢不知错在那里?”

他冷哼地笑了出来:“不知错在那里,倪初雪,为什么你可以说得如此的理直气壮呢?”

本来就不是亏心事,为什么不能理直气壮呢?

我想问,为什么不可以呢?终究,他才是主事者。

“朕会为他寻一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倪初雪,你记住你的本份。”他冷然地说着。

他会为他寻,当中,带着什么样的目的。

如今战争过了,耶律重也没有要让我回去的意思,还以为我是有用的吗?

楼破邪当初就说过,禽鸟尽,良弓藏,他的回京,兵权并没有抓在手中。

可是,皇上还是不放心,因为楼破邪,从小就比他强,文才武略,都胜他一筹。

也许,他们怎么想的,我总是不明白,我只知道,我是慢慢地越来越知道的多了。

他看我在发抖,有些软了下来说:“你认个错,下去便罢。”

我摇摇头:“回皇上,奴婢身子骨硬爽。”还能再跪得住。

“皇后娘娘求见皇上。”陈公公的声音,在室外响着。

他冷着声说:“宣。”

没一会儿,张皇后就进了来,一袭正红色的凤服,显得雍容华贵,原本是配与楼破邪的,如今却是皇后了。

张皇后微微地施礼:“臣妾见过皇上。”淡淡的一眼扫向我。

皇上没有叫我下去,我就还一地在那角落边跪着。

“皇后今儿个有什么何事?”他装作得很忙碌,摊开的奏折,埋头看着,连皇后也没有多看一眼。

皇后看我一眼,见我没有走,也就不出声了。张家能在燕朝有那么大的势力,对于宫里的事,怎么会不清楚呢?对于我,只怕也是早有耳闻了。

即然皇上没有叫我下去,她自也不好出声,张皇后,是一个很小心的人,无论是谁,都不得罪,治理后宫,以和为贵。我晓得,这也是一个女人的聪明之处。

张家的权势,过于大,便会让皇上让朝廷都侧目。

树大,就必然招风,她的贤惠,也能为她以后,多一些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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