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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古颖失踪

“没有哎,怎么突然这样问?”

“她失踪了,她家里把电话打到杭州我手机上,他们应该也去找了玉莹,都说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林清浅吓一大跳,跳起来说:“失踪?那么大个人怎么可能失踪?!”

梁美思说:“对呀,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她家里说她已经两个月没有回家了,而且最近好像也没有在上班的样子,所以才连我们这些人都问到了呀!”

林清浅这才听出了事情的严重性,她严肃起来:“那他家里人有没有和他公司那边联系过?”

“没有,不想惊动公司。她不是还有个老乡在你店里工作吗?我的意思是你先问一下孙景阳,然后让我哥去她公司那边领导接触一下,看看到底她是怎么了。”

远在杭州的梁美思,能做的确实也只有这么多了。

事不宜迟,林清浅挂下电话就往外面窜。

……

林清浅不记得她和古颖到底是怎么熟悉起来的。

大概还是中二时期,她也是女文青一个,整天yy着可以在网上写小说然后一书封神,收获粉丝无数。在没有继承玉河小店之前,她的梦想是做一个小说家或者编剧。当然,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在收到无数退稿信之后,她最终死了这份心。

离成功最近的一次,她写了一个都市言情文,那一次遇到的编辑特别有耐心,帮她把开头反反复复的改了有十次八次。甚至在晚上11点还小窗口敲她说“我想到有一个梗不错,可能可以用得上在你的文里”。当时的那个编辑也是新人,新人带新人,总是特别气场相合。

但是好景不长,就在林清浅面临上架的关头,她的父母先后去世,那本书也就不了了之的坑在那儿了。自觉没脸去见编辑的她,从此也和那个编辑断绝了联系。一直等到她接手了玉河小店以后,有一天无意间听到古颖在扣扣通话,说话的内容竟然是跟小说有关,她留意到了古颖,然后非常狗血的发现古颖竟然就是她那本坑了的小说的编辑。

知道后来她的遭遇的古颖也没有说什么,唏嘘一番之后,渐渐的成了不错的朋友。

古颖今年已经28岁,是她们几个中年龄最大的。她的家乡山东有是出了名保守的地方。女孩一定要读大学,读了大学最好进体制,找一份安稳的工作,然后就要在这两三年的时间里,赶紧谈恋爱,结婚生娃,一口气全部完成。

古颖的前半部分完成得很漂亮,唯独是后面那部分差强人意,一直坚守宁缺毋滥原则的她是无药可救的浪漫主义者。最后不堪忍受家里的逼婚,索性逃到北京来,北京是全国的文化基地,古颖在这里活得如鱼得水。

有一年某个中秋节还是端午节,总之是阖家团圆的节日。玉河四美聚在一起喝林清浅带来的黄酒,喝得都有些高。古颖搂着林清浅大着舌头说:“如果没有爱情就结婚,晚上睡一起跟强女干有什么分别?!”

敢说程度,让林清浅咋舌不已。

……

林清娴一听到古颖失踪的消息,马上去找孙景阳。

“古颖?”孙景阳摇头,“我跟她联系不多。是不是交到男朋友了呀?”

林清浅知道孙景阳最近和小雨爱的昏天黑地的,别的事情恐怕都没心情理了。虽然如此,他也是最有可能知道古颖下落的人,她忍住皱眉的冲动,说:“你和她不是老乡加同学吗?”

“话是这样讲,可是小雨不希望我身边有太多的异性朋友……”孙景阳憨憨一笑。

接下去的半句话,也用不着说下去了。

所以就有异性没人性了?

林清浅连白眼都没力气翻了,她赶紧又想方设法去联系玉莹。

……

北京那边闹到一团乱,古颖完全不知。

“马来西亚真热啊……”

她现在在一个没有春天的国度里,顶着太阳休闲的躺在一条船上。

划分了印度洋和太平洋两大洋的马来西亚小镇马六甲节奏缓慢,马六甲河在小镇中蜿蜒而过,汇入印度洋,两旁都是十六七世纪风格的红顶白墙小屋,岁月仿佛在这里从来都不曾存在过。

她刚从长滩回来,在吉隆坡转机途中,听说马六甲正在搞庆典。算算盘缠还充足,就改道来这儿。找了个民宿住下,逛了鸡场街夜市,出了海,吃了娘惹菜,圣保罗山下一系列的博物馆也看得七七八八了,实实在在做了一回活在尘世的闲散神仙。

“人生果然应该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想想自己辛苦工作那么多年,手底下也带出了好些大神了,可是存折里的存款居然也只够东南亚走走。郭颖又自嘲的笑起来。

“算了,好歹也是出过国。”

船靠岸,开船的印度大妈用浓重的咖喱味英语催促大家上岸,古颖背着背包走最后。她前面是个细长个儿的年轻华人小伙子,从甲板踏上地面的瞬间,那小伙子忽地脚一软,眼看就要整个人摔在地上。古颖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扶着他:“喂!你还好吧!”

细长潋滟的眼睛睁开,两眼迷蒙,带着善意。

那么电光石火的一瞬,古颖对着那中暑的病人,还有心情闪过这么个念头:这男的真帅——

下一秒,那双迷蒙潋滟的细长眼,缓缓合上。

“啊!他是不是死了?!”旁边传来大妈的惊叫。

古颖脑门垂下三根黑线……

他的胸膛明明还在起伏好不好!

“怎么办?叫医生来好吗?他的护照呢?”

人们一片忙乱,英语、印度语、马来语混杂在一起,变成一片没法分辨的噪音。在一片吵杂中,那细长潋滟眼又睁开:“别叫救护车……”

他有气无力地,说的是中文。

人群并没有听见他的低声挣扎,这些热情淳朴的外国友人们都在愁眉苦脸,想要帮忙,却苦于语言不通没法帮上。

有各种肤色的爪子往那男的背包上划拉,准备翻他的护照叫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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