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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书屋 > 盖世强龙李昔弘顾夕瑶 > 第173章 秋解语的过往
 
李昔弘是现代人,卖身契这种东西已经距离他太遥远,可如今仿佛又偏偏近在眼前。

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只要一百万了,一百万又不贵,又不用开家庭会,错过了好机会,价格要翻几倍。

但这样的交易违背市场规律,也不符合合同法,完全是一面倒的优势,追究起来只能算无效合同。

李昔弘到不担心秋解语会卷了钱跑了,也不担心她会跑去劳动局举报他黑心老板,他担心的只是秋解语本身。

一句话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她就不处对象不结婚,不烧衣服煮小孩了?

社会发展得太快,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太冲动,年龄和阅历不符合,做事的想法总是toosimple,sometimesnaive!

“我觉得这事情以后再议好不好?”李昔弘佯作咳嗽了一声,“现在当务之急--你能不能把车挪到路边上再谈?”

李昔弘觉得自己已经很注意分寸了,但还是说得秋解语小脸一红,她咬着薄薄的红润下嘴唇,显出了少有的小女人味道。

秋解语发动了车子,把这头凶猛的斗牛赶到了马路边上。

车甫一停稳,李昔弘就连忙逃也似的开门下车,靠着电线杆子点了根烟压压惊,明天就非得去买个电子限速器当她车上。

不然要是哪天上班路上她再发疯,谁保证还有今天这样的运气,捡回一条命?

看着李昔弘像个小流氓,抬头四十五度零三分夹角看着天空抽烟的样子,秋解语走到他身后的绿化带边上。

绿化带上的虞美人正开得烂漫,姹紫嫣红,伴着刚淋过水的绿化草皮,邵阳这个西北园林城市的气氛随处可见。

“李总,你愿意买我吗?”秋解语说得更直接了当了。

秋解语抬起头看李昔弘,而他也仰着头吐烟圈,避开了她的眼神。

“看来你真的很差钱。我当解语是朋友,解语却不把我当回事,有些让人心里想不过。”李昔弘叹了口气,从嘴角摘下了香烟,目视着远方,“你只要理由合理,这一百万我今天就能给你,当然你要不愿意说也无所谓,我相信你。”

泡妞三十六计,欲要擒之,则先纵之。

秋解语也随着他一同叹了口气,悠悠的开口道,“他叫杨大伟--之前名字叫杨伟,可能他爹觉得名字不好听,不够男子气概吧,就在他名字当中加了个大字。而我原名叫做杨解语,和他是血亲姐弟。”

李昔弘对她的家庭人伦关系并不感兴趣,鸟大了啥林子都搁不下。

他只是由衷的佩服给秋解语弟弟取名的男人,这个姿势水平很高啊!

李昔弘突然觉得,秋解语的老爹肯定是饱读诗书之辈,说不准和自己一样是个伟大的语言文字艺术家,不然又怎么想得到这画龙点睛的一个大字来?

简明扼要招财进宝,这就是取名字的重点。

“我大杨大伟三岁,父母在我们幼时就离异了,我随母,杨大伟随父。”秋解语又接着说道,“这些年来,虽然我们在法律上已经没有关系,但他们父子却没少纠缠我们,在我母亲那里骗钱去。本来我们母女的日子过得就不富裕,他们爷儿俩更是让我们雪上加霜。”

秋解语的经历,和许多言情小说偶像电视剧的桥段差不多,李昔弘没觉得怜悯秋解语,他不怜悯任何人,只有程子凌创造万物的上帝才有资格怜悯世人。

李昔弘看着秋解语,犹豫了下道,“我有个问题不知道当不当问。”

“李总是想问,如果我的家庭清贫至此,如何能支持我留学毕业的,对吧?”秋解语在李昔弘诧异的眼神中淡淡说着,“李总可还记得梦想基金么?”

“QL基金会的前身那个?”李昔弘脱口而出之后,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QL基金会本身就十分隐秘,世人知道的只是冰川一角,就算对威尔逊国际的控股,也只是停留在纯资本阶级,不参与运营管理。

至于秋解语说的梦想基金,那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

梦想基金是周清岚提议,由顾夕瑶建立的纯公益基金。

那时候废墟刚刚步入正轨,收入也还算可观,有钱有闲有闲钱,大家都响应号召,从他们每次的任务佣金中抽取百分之十,筹集了第一笔资金,用于赞助那些以后能派得上用场的好苗子。

不过后来不久,废墟就迎来了爆炸式的发展,总部里坐满了来自世界各大名校的高材生,而大家又疲于奔命,这个计划也就无疾而终了。

至于剩下的资金,李昔弘是记得交给了顾夕颜当玩具,作为了她金融帝国建立的启动资金和第一块基石。

这么多年过去了,都是陈谷子烂芝麻的往事,甚至连顾夕瑶都没有提起过,秋解语又是如何知道的?难不成她就是这劳什子基金赞助过的穷困学生?

李昔弘想问,却看到秋解语脸上仍旧是弥漫着化不开的哀愁。

他实在是不愿意去她的伤口撒盐。

于是他转回到原来的话题问道,“解语你要这一百万,就是准备给杨大伟父子?”

“也不全是,他卖出去的房子有是在我们镇上的自建房,宅基地是我们老宅拆迁之后划的,也是我们四个人共有的,所以我打算再买回来。”

“母亲的观念很传统,没有房子就没有家。我不想母亲辛苦一辈子,最后还落不到一个家。”

秋解语的目的很单纯,正所谓百善孝为先,李昔弘自己不能对谁尽孝,但也很是赞赏她这样的想法。

“一套自建房也值不了一百万吧。”赞赏归赞赏,李昔弘还是想要问个究竟。

这话问完,秋解语的脸上那股忧愁更加浓厚了。

女人是多愁善感的,葬花且能带泪,何况是面对艰苦和回忆?

“我知道人心不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辈子没做过坏事,怎么会遭到这种报应……”秋解语突然像是决堤的大坝,心中多年的委屈汹涌而出,她不住地哽咽着,“可他们,他们毕竟还是我的亲人啊,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我?……”

在面对命运和现实残酷无情的摧残之时,秋解语本能的选择了把一切归过于命运作弄。

李昔弘也不可能跟她讨论谁的命更苦,谁活得更惨,这样无意义的话题,他是男人,她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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