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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书屋 > 娇妻重生:逆袭霸王花 > 第二百三十章&nbsp&nbsp醒了。
 
在赵母强制要求下,她还是从局长哪里要到了方便。

人她可以不带走,但是必须要送去医院。

看着赵翼成的这幅模样,赵母心下一抽,愤怒的声音几乎快要掀了警局的房顶。

助理在一旁听着,再看看赵翼成,也不难想象他是在怎样的放纵下才有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可偏偏,教他做人的这个人,是宋衍。

更偏偏,起因是闵夏染。

这件事情纠缠上了韩家,现在越发难办了。

助理将警局的情况转述给了宋衍,宋衍那边没说什么,默了两秒后,说先就这样,然后匆匆挂断了电话。

声音仓促,还透着惊讶。

闵夏染醒了。

宋衍打电话的时候视线一直透过门窗看着病床上的她,没有放过她终于有了反应的苍白脸颊,她蹙紧的眉心,意味着她正在醒过来。

宋衍挂断电话后,立即推门进去,三作两步在床边停下,手握住她的。

“染染。”宋衍的声音柔的像是生怕吹散了羽毛,怜惜非常。

闵夏染的眼睛并没有完全睁开,她率先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身上的痛感也在逐渐复苏,记忆里的画面也越发清晰,眉心深陷。

“染染。”宋衍在她的身侧轻柔的唤着。

她终于睁开了眼睛,刺入眼帘的是病房里耀白的灯光。

嗓间沙哑,身体酸痛,肚子尤为激烈。

仿佛睡了很久,久到在昏迷之前发生的一切像是在梦境。

赵翼成下了猛药,直到现在她还泛着迷糊。

还好,睁开眼来看到的第一眼是宋衍。

“宋衍....”破败的声线传进宋衍的耳中,一声一刀,看不见的地方鲜血直流。

他怕牵扯到她身上的伤口,所以忍住将她拥进怀里的冲动。

“我在。”他的声音也喑哑,很低,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暗自失去底气。

闵夏染的喉咙刺痛,说不出来更多的话,于是握了握那只手,安了心。

宋衍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的嘴角有留下的淤红,手心缠着纱布,手背上的点滴一直没停。

现在的她,虚弱的像是一张白纸。

他小心翼翼的自问也自答:“一定很痛。”

他的手轻轻的覆上她的肚子,没有用力度,看上去找不到刻意的痕迹。

闵夏染平躺着,视线迷茫了好一会,大脑还是异常的沉重,但也适应过来房间里的光亮。

“...头痛”她这才艰难的开口,又举起受伤的那只手,看了一眼伤口这才想起来自己受伤的过程,那种痛再次还原,她锁眉:“肚子疼...”

宋衍俯身,手绕到她的后颈,轻柔的圈住她的头,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别怕别怕。”

然后另外一只手按了床头的铃,三分钟后医生和护士都出现在了病房。

因为赵翼成在酒里下了大量的麻醉药,所以在动手术的时候医生没敢再用药,当时的痛感在醒来之后再度袭来,是正常的。

尽管如此,现在也不适合再用止痛药。

这是医生的建议,决定还是看宋衍,毕竟宋衍要求的是最好的治疗,最少的副作用。

宋衍犹豫了下,决定还是不用。

房间重新归于安静,她眯着眼小憩,耳旁传来宋衍在倒水的声音。

她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回忆起当时在酒店发生的所有事情。

水倒入玻璃杯的汩汩声,水壶放回桌面的摩擦声,以及宋衍在椅子上坐下的声音,清晰的落进她的耳内。

她先于宋衍开口:“他有没有得逞?”

这是她完全清醒恢复意识后开口问的第一个问题。

刚开始的软弱和依赖,现在回归至冷静。

宋衍手中的动作一滞,他的视线落在杯内的水平面线上,清冷无温。

她的问题,他很清楚指的是什么。

他心下一缩,贴紧杯壁的手指轻颤了一下。

仅数秒的沉默,他很快给出回答:“没有。”

两个字,从他嗓间滑出的时候像是砂砾,每挪动一下,都牵扯着嫩肉,拉出血渍。

她睁开眼睛,先是看向雪白的房顶,最后侧头,望向宋衍。

他冷峻的侧脸在一夜之间后染上明显的疲惫,她伸出那只贴着针头的手,眼眶腥红,极力抑制才让声音保持平稳。

她说:“宋衍,你别骗我。”

音量极弱,却又笃定。

宋衍收紧了杯子,呼吸沉重,心如滴血。

四目相对之时,她的眼里有着很复杂的情绪,有散去的惊慌,有隐忍的疼痛,有对最差结果的无奈妥协和做好了接受的准备。

每一种,都落在宋衍的心里,根根为刺。

“没有。”他顺下气息,一字一句的安抚住她的心绪。

然后扶着她的后颈将她坐起,水递到嘴边,继续回答她:“我不骗你,也没骗过你,不是么?”

宋衍没骗过她,这是真的。

她不语,喝下一口水,可是低头的时候眼泪却落了。

滴落在宋衍的手背上,虎口处,灼热的像是原地留下一块疤。

宋衍将她搂进怀里,紧紧的,再度重复:“我说没有。”

她还不信。

宋衍拉起她那只完好无损的手放到她心口:“我以心跳发誓,以性命发誓,没有骗你。”

她在他怀里哽咽,忍住没有哭出声音。

被他抓在手心的手在轻颤,怎么也停不下来。

她的意识还有所残留的时候,赵翼成已经快几乎把她的衣服脱尽,那个时候没有人听到她的呼救声。

宋衍没来。

当她彻底闭上眼睛的时候,赵翼成压在她的身上,双手肆意的游走。

被他触碰过的每一寸肌肤,她都觉得脏。

他有没有得逞,宋衍究竟是在什么时候赶到的,她不知道。

宋衍说没有。

宋衍把她的脸从胸膛里捧出来,轻声唤回她失控的情绪:“染染,我说,赵翼成他没有得逞。”

“但是他带走你,对你做出的每一个举止都会是他这辈子最后悔犯下的错。”

“这一次,我去晚了,对不起。”这一句话,分外的沉重,将本就压抑的气氛越发压低。

手掌一起一落的轻拍在她的后背上,语言在这个时候失了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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