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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书屋 > HP之平行世界 > Chapter279 康复出院
 
  (先贴一半,剩下一半半小时后应该可以写完。)“马歇尔的家族确实持有拉文克劳的冠冕。他们家族就把这件宝物放在了......至于为了防止这件宝物被人偷走以及抢夺,他们又采取了......的安保措施。”

  从传递消息的守护神那里,得到了上面这样确切的信息,郝思嘉不过才刚刚从昏睡当中苏醒过来,就立刻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告知给了魔法部的工作人员。

  就算一开始不知道马歇尔在参加第一场比赛当天被某个不知名的人进行了转移的这件事情,也完全可以反应过来事实真相是什么,魔法部的工作人员不会不明白,袭击者之所以要特地在赛场外面等,就是因为把消息送出来的人其实就在赛场里面。

  除非选择放弃比赛不然没办法从赛场当中脱离,在比赛还没有结束的时候,这个传递消息的人选择了使用自己的守护神。

  在从郝思嘉这里得到了这样的消息之后,立刻就下去寻找起了马歇尔这个名字,魔法部的工作人员们最后所找到的,其实有着不止一个马歇尔。

  必须得确保他们找到的马歇尔,确实有在正式比赛的第一天参加比赛,工作人员在排除掉了没有参加比赛的人之后,只需要把参加了比赛的马歇尔锁定就足够了。

  只需要询问他的伙伴以及在赛场当中曾经和他交过手的人,就能够弄清楚,几个不同的马歇尔在第一场正式比赛当中究竟都遭遇了些什么,傲罗们就这么在知晓了在场当中曾经存在过的、昏迷过去的马歇尔被不知道什么人给进行了转移这件事情之后,确定了几个不同的马歇尔究竟哪一个才是他们真正所需要找的。

  很快就把对方带到了校医院里面来,打算让其和病床上的郝思嘉对质,奥罗们其实也不能够把马歇尔怎么样。

  当年从阿尔巴尼亚的树林里面拿走了冠冕的人,早就不知道已经去世了多少年了。所以,在拉文克劳的鬼魂格雷女士都根本没有选择报警的情况下,这样一个不知道发生在多少年前的盗窃案,根本就不可能搞什么立案调查。

  因此,马歇尔的祖先当初通过欺骗格雷女士的这种方法,最终获得了拉文克劳的冠冕的这件事情,归根结底并不会在多年之后对马歇尔家族现存的人造成什么影响。

  主要是因为冠冕所具有的神奇能力,因此才会考虑到不希望这样一件珍宝遭到他人的觊觎,进而选择了将他们的家族持有这件宝物的事情进行保密,马歇尔的家族就算在现如今被扒出了,他们曾经在过去的数百年里保存着这件珍宝,归根结底也不会怎么样。

  因此,哪怕被带到医院病房里面来的马歇尔,完全没有任何一丁点想要承认冠冕曾经被他的家族所保留的想法,这也并不会改变傲罗们完全能够凭借着自身的思考得出正确答案的事实。

  就算当初获得冠冕的方式并不光彩,也并不代表马歇尔家族现如今的人就是罪犯,傲罗们就算从郝思嘉那里获得了有关于冠冕的消息,也不可能通过什么强制性的手段,逼迫马歇尔开口说出事实真相。

  在经过了双方的对质之后,自然也就确认了郝思嘉没有在过去的几天时间里遭遇来自于敌人的补刀,最为根本的原因就是敌人根本没必要这么做,傲罗们接下来自然也就不需要继续保护郝思嘉了。

  “关于袭击了你的那个人,我们已经准确的记录下了你所提供的外貌线索,并且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对这个人展开抓捕。那么,希望你能够好好养伤,我们就先行告辞了。”

  在弄清楚了没有必要继续保护郝思嘉之后,就很快回到了魔法部,这些工作人员当然不会干涉郝思嘉接下来即将展开的新生活。

  “我已经拿定主意了,会在康复之后,先到非凡药剂联合会的总部那边去看看。”因为杨森的关系,所以想要在那边找到一个可供自己临时居住的住所并不难,郝思嘉在通过自己的劳动积累了一定的起步资金之后,自然就能够解决自己剩下来的其他生活问题了。

  “巫师们的医院,我当然也是非常想要去看看的。”表示自己并不一定会一直留在非凡药剂联合会,也有可能会在将来直接跑到医院那边去工作,郝思嘉甚至于都不打算回一趟自己的家,和家人们告别。

  “我要是回去把自己的打算告知给他们,估计肯定少不了他们的一顿暴揍。所以,既然我又不是喜欢被人虐打的贱皮子,与此同时也完全不想被他们锁起来,剥夺人身自由,所以,我也就不回去了。”

  可以使用书信的方式,将自己平安的这个消息传递回去,但是却并不打算回去当面道别,郝思嘉更在出院之前,拿回了自己的那口箱子。

  “从今往后,不管我再怎么把弄来自于人类的物品,都再也不会有人对我怒目而视,非要管着我,不让我做这儿,不让我做那了。”

  胸口上的伤经过合理的治疗,很快就愈合了。只不过,由于伤口是由非常可怕的黑魔法造成的,因此,一道巨大的伤疤是免不了的。

  “这种东西有什么好在意的,疤痕什么的,我才不怕呢!”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因为什么所谓的爱美之心而苦恼,郝思嘉根本就没把自己胸口上的这一道巨伤疤放在眼里。

  “非常感谢校方这边愿意收留我并且提供给我治疗,救命的这份恩情我一定会报答的。”哪怕校方这边明确表示,霍格沃茨本来就应该对赛场外面发生的袭击事件承担一定的责任,但是却依旧表示自己会记住这份恩情,郝思嘉在痊愈出院的那一天,是直接被杨森给接走的。

  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使用壁炉进行旅行,因此兴致勃勃,郝思嘉就这么在挥手同薇尔利特他们几个人告别的时候,最后补充了一句:“等我在那边稳定下来,我会给你们写信的,你们可不要忘了我哦!”

  小汉格顿的村民们仍然把这座房子称为“里德尔府”,尽管里德尔一家已经多年没在这里居住了。房子坐落在一道山坡上,从这里可以看见整个村子。房子的几扇窗户被封死了,房顶上的瓦残缺不全,爬山虎张牙舞爪地爬满了整座房子。里德尔府原先是一幢很漂亮的大宅子,还是方圆几英里之内最宽敞、最气派的建筑,如今却变得潮湿、荒凉,常年无人居住。

  小汉格顿的村民们一致认为,这幢老房子“怪吓人的”。半个世纪前,这里发生了一件离奇而可怕的事,直到现在,村里的老辈人没有别的话题时,还喜欢把这件事扯出来谈论一番。这个故事被人们反复地讲,许多地方又被添油加醋,所以真相到底如何,已经没有人说得准了。不过,故事的每一个版本都是以同样的方式开头的:五十年前,里德尔还是管理有方、气派非凡的时候,在一个晴朗夏日的黎明,一个女仆走进客厅,发现里德尔一家三口都气绝身亡了。

  女仆一路尖叫着奔下山坡,跑进村里,尽量把村民们都唤醒。

  “都躺着,眼睛睁着大大的!浑身冰凉!还穿着晚餐时的衣服!”

  警察被叫来了,整个小汉格顿村都沉浸在惊讶好奇之中,村民们竭力掩饰内心的兴奋,却没有成功。没有人浪费力气,假装为德里尔一家感到悲伤,因为他们在村子里人缘很坏。老夫妇俩很有钱,但为人势利粗暴,他们已经成年的儿子汤姆,说起来你也许不信,竟比父母还要坏上几分。村民们关心的是凶手究竟是何许人——显然,三个看上去十分健康的人,是不可能在同一个晚上同时自然死亡的。

  那天夜里,村里的吊死鬼酒馆生意格外兴隆,似乎是全村的人都跑来谈论这桩谋杀案了。他们舍弃了家里的火炉,并不是一无所获,因为里德尔家的厨娘戏剧性地来到他们中间,并对突然安静下来的酒馆顾客们说,一个名叫弗兰克布莱斯的男人刚刚被逮捕了。

  “弗兰克!”几个人喊了起来,“不可能!”

  弗兰克布莱斯是里德尔家的园丁。他一个人住在里德尔府庭园里的一间破破烂烂的小木屋里。弗兰克当年从战场上回来,一条腿僵硬得不听使唤,并且对人群和噪音极端反感,此后就一直为里德尔家干活。

  酒馆里的人争先恐后地给厨娘买酒,想听到更多的细节。

  “我早就觉得他怪怪的,”厨娘喝下第四杯雪利酒后,告诉那些眼巴巴洗耳恭听的村民们,“冷冰冰的,不爱搭理人。我相信,如果我要请他喝一杯茶,非得请上一百遍他才答应。他从来不喜欢跟人来往。”

  “唉,怎么说呢,”吧台旁边的一个女人说,“弗兰克参加过残酷的战争。他喜欢过平静的生活,我们没有理由——”

  “那么,还有谁手里有后门的钥匙呢?”厨娘粗声大气地说,“我记得,有一把备用钥匙一直挂在园丁的小木屋里!昨晚,没有人破门而入!窗户也没有被打坏!弗兰克只要趁我们都睡着的时候,偷偷溜进大宅子......”

  村民默默地交换着目光。

  “我一直觉得他那样子特别讨厌,真的。”吧台旁边的一个男人嘟囔着说。

  “要是让我说呀,是战争把他变得古怪了。”酒馆老板说。

  “我对你说过,我可不愿意得罪弗兰克,是吧,多特?”角落里一个情绪激动的女人说。

  “脾气糟透了。”多特热烈地点着头,说道,“我还记得,他小的时候......”

  第二天早晨,小汉格顿镇上,在昏暗、阴沉的警察局里,弗兰克固执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他是无辜的。他说,在里德尔一家死去的那天,他在宅子附近见到的惟一的人是一个他不认识的十多岁男孩,那男孩头发黑黑的,脸色苍白。村里的其他人都没有见过这样一个男孩,警察们认定这是弗兰克凭空编造的。

  就在形势对弗兰克极为严峻的时候,里德尔一家的尸体检验报告回来了,一下子扭转了整个局面。

  警察从没见过比这更古怪的报告了。一组医生对尸体作了检查,得出的结论是:里德尔一家谁也没有遭到毒药、利器、手枪的伤害,也不是被闷死或勒死的。实际上(报告以一种明显困惑的口气接着写道),里德尔一家三口看上去都很健康——只除了一点,他们都断了气儿。医生们倒是注意到(似乎他们决意要在尸体上找出点儿不对劲的地方),里德尔家的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种惊恐的表情——可是正如已经一筹莫展的警察所说,谁听说过三个人同时被吓死的呢?

  既然没有证据证明里德尔一家是被谋杀的,警察只好把弗兰克放了出来。里德尔一家就葬在小汉格顿的教堂墓地里,在其后一段时间里,他们的坟墓一直是人们好奇关注的对象。使大家感到惊讶和疑虑丛生的是,弗兰克布莱斯居然又回到了里德尔府庭园他的小木屋里。

  “我个人认为,是弗兰克杀死了他们,我才不管警察怎么说呢。”多特在吊死鬼酒馆里说,“如果他稍微知趣一些,知道我们都清楚他的所作所为,他就会离开这里。”

  但是弗兰克没有离开,他留了下来,为接下来住在里德尔府的人照料园子,然后又为再下面的一家干活——这两家人都没有住很长时间。新主人说,也许一部分是因为弗兰克的缘故吧,他们总觉得这地方有一种阴森吓人的感觉。后来由于无人居住,宅子渐渐失修,变得破败了。

  最近拥有里德尔的那个富人,既不住在这里,也不把宅子派什么用场。村里的人说,他留着它是为了“税务上的原因”,但谁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这位富裕的宅主继续花钱雇弗兰克当园丁。弗兰克如今快要过他七十七岁的生日了,他耳朵聋得厉害,那条坏腿也比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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