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不解：“怎么了李婶，是不是四叔等着急了？”
“不是，是那位来了。”
等下了楼，看到坐在长桌上优雅用餐的人，轻歌才知道李婶口中的“那位”是谁。
萧萱。
因为顾家和萧家的合作关系，萧萱和顾慕白的关系并不僵硬，偶尔也会过来吃顿饭谈谈事情，但一大早来吃早饭，这是第一次。
彼时萧萱一身粉紫色方口连衣裙，栗色的卷发随意的搭在肩头，正侧着脸一边微笑一边跟顾慕白说着什么。
顾慕白没什么表情，偶尔会点一下头，萧萱的笑容就多了几分，眼睛也亮亮的。
就想起上次在医院陈瑜和萧萱在一起时说的话，全身都不自在。
见轻歌走近，顾慕白抬手示意她在自己身边坐下。
萧萱的目光也顺着顾慕白的动作落在了她的身上。
“是轻歌啊，越来越漂亮了，快过来，一起吃饭啊。”
无比熟稔的语气，仿佛住在顾家的人不是轻歌，而是她自己。
顾慕白淡淡瞥了她一眼，萧萱笑容依旧，精致而温柔。
轻歌只好走过去，每走一步都能觉得腿上灌了铅一样沉重，在顾慕白指定的位置落座，女佣很快就将她的早餐端上来。
轻歌喜欢吃苹果，每天早餐都会比别人多一份苹果派，萧萱注意到餐盘里的那份自己没有的苹果派，嘴角的笑意有些僵硬。
但转瞬即逝。
萧萱抬手，亲自给轻歌倒了杯牛奶递过去：“来，轻歌，你可是要学习的人，喝点牛奶多补充营养。”
“谢谢。”轻歌低头接过，下意识的看了眼顾慕白的脸色。
男人并没有什么表情，用餐的动作依旧慢条斯理。
萧萱继续笑着说：“昨天我才见过轻歌呢，在医院里，哎，说起来，瑜伯母这次回美国也太匆忙了，她本来是说要我陪她到处玩一玩的，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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