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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书屋 > 刁娅娅杨琦 > 第36章 你是铁石心肠
 
刁娅娅一听皱了皱眉,对面的刘春开正在这个时候抬起头来,他听到说“刘主任”,当然是找他的啦!

“刘春开。”他接过电话就自报姓名,接着问,“哪一位?”

“哪一位?我才去了几天,你竟然把我给忘了?”一敏的声音像尖针,一针针地剌进他的耳膜,“你不想听我电话?叫个女子来推三阻四么?”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刘春开的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再也没有阳光,“你胡说些什么?”

他忍气吞声说。

“你说我胡说?”

以一敏的脾气是想发作的,可一想到自己有求于他就转换了话题说。“刘春开——立刻来机场接我,带钱来。”

那口气就像上司对下司发号司令的。反过来说若不是一敏差个钱也就不会放下架子来找刘春开喽!她一敏几时因差钱找过刘春开呢?要不是念着——咦——他们不是那条婚姻线还系着吗?

固一敏她差钱第一个就想到他,也当做是给他个机会吧!

“这‘立即去机场’么?”刘春开重复着一敏的话,“一敏,你可知我在上班?”

他不以为然的一句就把她的话给赌死。

“上班又怎么样?你来不来接我?”一敏的语气非常的不友好,“我现金不够。”

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现在正是考验他的时候,若他还不想来就是身边被妖魔缠住。

“不够什么?”刘春开冷笑道,“又要付多少税款?”

“你来——还是不来?”一敏缠住这关键的一句不放的,她真的发脾气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五千块钱有天那么大?”

她心里在咒骂着:这见钱死的奴隶,连这点小钱还不能满足她推三阻四的,臭人一个。想当初父母给他们买婚房时是大块大块地付出了……而现在区区的五千块钱算得了什么?还够不上婚房上的一块板砖哩!

“我不能来,我有工作在做。”刘春开冷冷冰冰、冰冰冷冷的声音砸来就像空中投来冰雹一样:“五千块钱没天那么大,却是我一个月的薪水。”

“刘春开,你——”一敏又气又无奈何,这么远,她不能来抓他,“你不能来接我,我不能出去。”

一敏终于退一步说。

“你的衣服存关好了,明天再去领不是一样?”刘春开毫不起劲的,“我有工作要做,你自己回家吧!”

“你——可恶,等着瞧!”一敏气得摔上电话。

刘春开望着听筒一阵,慢慢地放下来。然后,他发觉刁娅娅一直在注视他。

“一敏回来了?”她问。

“是的。”她什么都知道了。

“你该去接她。”刁娅娅说:“那篇稿子我替你写。”

“不!她那么任性妄为,认为全世界的人都该替她服务的毛病要改一改。”他说,毫不妥协的样子。

“她没有要全世界的人替她服务,只是你。”刁娅娅笑了,“你去吧!她的情形一定好狼狈。”

“该让她受点教训。”刘春开怒瞒地说。若说狼狈当初的他那才叫狼狈啊!他通知了所有的亲戚、朋友、同事来给他见证的结婚那天,一敏就像从那个地球上消失了的。他一个堂堂男子汉说话还算不算数?脸子往那儿搁?

再说结婚那可是人的一生中的头顶大事,一敏却连这个也骗了他?他受到她骗而自己却骗了众多的亲戚、朋友、同事所有的人,让他们都来参加他们的结婚婚礼……一想到这儿刘春开至今多少还剩下厌离结婚的阴影心还在滴血,确确实实在滴血!

“不要总是想法教训人,你自己全无错误?”刁娅娅微微一笑道。

“他自己全无错误”吗?若有,那该是他做事没考虑周全,没想到一敏会来场婚姻逃脱法。

可又反过来说有谁玩婚姻逃脱法呢?若有,也只是她是个典型的例子害他背着典型的人的包袱。

他又皱眉,突然间就发脾气了:“你不要管我的事!那个我己当闲事一粧,闲事一粧——知道吗?”

刘春开怪叫着。

刁娅娅不尤脸儿微红,低下头说,“对不起,算我说错了。”

真是好心没好报本想牵圆他们,谁知他并不领情。

刘春开盯着她看,觉得怪难为情的,他不该像头野狗对她乱吠乱吼!毕竟她是好心的或者在试探他孔子未知道。

“算了,我不怪你。”好一阵才吐出一口气。

“去接一敏。”她俏皮地笑。

“不,不去!”他瞪了她一眼,一副铁了心很坚持的样子:“不要影响我,好吗?”

刁娅娅摇摇头,再摇摇头。

“你是铁石心肠。”她说。

“没听说过吗?郎心如铁,原本如此呀!”他还说得是理的,低下头又继续她未完全的事儿。

刁娅娅闲着没事,又不想打扰刘春开,独自到资料室去学习。

刘春开曾告诉她:他刚来这悦喜报馆的时候,曾把自己在资料室上关了二个星期,总之有帮助获益匪浅的。

她没有二个星期的时间停留在资料室,一有空就钻进来,总得有得到启发的。

反正现在手头上又没事做,就乐此不疲的把自己关在书料室上,书料室还像个海洋能溶纳百川是个学习的好去处。

“书是最安全的笼子,它可以泰然躲在里面,不去直面别人的脸色,不去揣摩他们的话,从而远离纷争。”记得一个老前辈说的这句话入木三分。

一入书料室就像游览于广阔无边的海域中,孜孜不倦地翻阅着,学习着津津有味乐此不疲的,将近1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反正也没人来叫她,表示外面没有需要她做的事,她也乐得继续留在里面。

大概总有看了两个小时吧!她觉得有点累,就合上资料放回原来的架上,这才从书料室慢慢走出去。

咱悦喜报馆的工作大抵就是这样的,忙时忙得头当脚用,闲时自己若不懂得打发时间的话,日子就很难涯的,就像现在的她。

刁娅娅该庆幸自己找到这么的好去处,这还是刘春开介绍的。这书料室就像个港湾让她时时得到充实自己。刘春开她对他一落席没什么好印象只有这点值得她赞叹,有好去处也不忘她。

再度踏进办公室,刁娅娅觉得气氛有些不对,究竟有什么不对劲刁娅娅以无从深究了反正她看刘春开已不在座位上,刚才他正在认真写着,一丝不苟写着的那篇特稿被撕成一片片的散落在桌子上,几个同事包括杨得志和如凯在内的,都用奇异的眼光望着她。

她耸耸肩说:“怎么?我脸上有油墨?”

也表白她刚从的墨迹的书料室出来的并没做什么越轨的事大家不必呀异!可是,刘春开那篇用心血写着的那篇特稿被撕成一片片的散落着就不该的,没看到刘春开工作起来时的那个认真样——是六亲不认的。

难道刘春开发狂了把自己好不容易写好的特稿被撕了?那散落着的一片片——不可能吧?刘春开发脾气的从来对物不对事。那他那用心血写的特稿被撕了除非有一种可能,郑一敏……刁娅娅一想到这名字来也把自己吓了一跳。

“发生了世界大战。”杨得志首先说。

“是吗?在中东?非洲?北美洲?”刁娅娅的故作轻松说。

刁娅娅想:看此情况显然“发生了世界大战”是无所厚非的,可究竟为么发生呢?

“你还笑得出。”杨得志摇得头像拨浪鼓似的:“你丫的运气这么好,居然就避过了,你可知道刚才发生了地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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