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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书屋 > 刁娅娅杨琦 > 第4章 我给你请医生
 
她刚出门的时候不鲜蹦乱跳的,难道遇到鬼?

刘春开对于楼梯的半路上杀出个杨琦来,并对刁娅娅的争夺战丝丝他却不肯松手的……直到刁母开门在她的指点下刘春开把刁娅娅放置到床上,至此,刘春开才觉得大功告成了,这个怪异的人。

“刁娅娅发高烧,可能淋了雨又吹冷气,”刁娅娅想原来他早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最好请个医生来给他看看。”

杨琦也有他生气的理由,为什么他就不问刁娅娅他杨琦的电话让他背呢?“呵!我女朋友生病也不该你背上楼来的,不过,我还得谢谢你!”

可能杨琦还在为他背他女友的事上耿耿于怀的,或是为显摆自己才是她真正的男友,让他死了那条心。

“我是好心让狗给咬了的……”

“杨琦,不得无礼。”刁母听出那个背刁娅娅的男子不满了马上喝止杨琦,再说来者是客,况毕竟人是他背来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真实的杨琦是今天出差刚回来想到悦喜报馆看望刁娅娅给她个惊喜没想到人刚要到报馆就看到刁娅娅被一男子抱着……细心的杨琦想看个究竟就一路上尾随着来的。

偏偏“那壶不提,开那壶”的,这下还真不是怕她生病那么简单吧?

可又碍于刁母在场不便与他撕破脸皮来。

刁母接着对刘春开说,“谢谢你,贵姓?”

“姓刘。”他微微一笑,“我走了。”

“刘先生要不喝杯茶再走。”刁母甚为过意不去的,特别还加插进杨琦“争夺战”这一幕正如刘春开刚才所说的“我是好心让狗给咬了的——”。

“伯母,不必了。”刘春开摇摇头凝视了一下床上的刁娅娅一眼就转过来对刁母说道:“明天她不必来上班,好了再来,我替她请假。”

刘春开说着转身往外走了。

“刘主任——”她说。声音又弱又颤抖,令人不忍,“我——谢谢你!”

等他走出门外,杨琦立即“啐!”的一声说,“别黄鼠狼给鸡拜年——假好心。”

“你——”刁娅娅气都给气饱了,“什么意思?”

他可是她的顶头上司,敢这么对待他,也等于无视于她吗?

杨琦俯身在她眉间落下轻吻慢慢帮她掖了掖被角,心头来滞,喉结了跟着动了一下,“刁娅娅——你只能是我的,不管健康也好,生病也罢……”

他——什么意思?刁娅娅那病中的虚弱己懒得驳他——

“咱们的问题慢慢解决,”杨琦临走时恋恋不舍地望她一眼丢下这句说,“我给你请医生。”

“杨琦——”刁娅娅气得够呛,己顾不及病中的虚弱“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什么?你给我说清楚。”

“你给我回来。”

刁娅娅己说得无力她气都给气病了,还怎的给医病?

各送走了他们后,刁母这才转过头来,看见了满脸泪水的刁娅娅,大吃一惊地扑过去。

“娅娅,娅娅,怎么样?要不我马上追上杨琦让他送你去医院挂急诊?别哭,不要紧的。”

刁母抓住刁娅娅的手说。

“不——妈妈,我没事,”刁娅娅勉强忍住了泪水,她哭——与病有什么关系呢?只因为刘春开还是杨琦?或者说二人都不是?“我只是感冒、胃痛,睡一天就会好。”

“那——你为什么哭?”刁母盯着她问。

“我——”她也说不出,真的说不出,她为什么哭呢?她可说不上来。似乎——那么个可恶的刘春开突然有了温暖,他呼在她脸上的热气,他起伏的胸膛碰着她发烫的手臂;或是杨琦吃醋那样子剌激了她——她真的说不出。

“有委屈?工作忙?太重了?”刁母关心的。

“不,都不是,”她摇了摇头,慢慢地止住了眼泪,“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

“哎——不说了,你休息,我给你煮一点柠檬可乐,治感冒的。”

母亲走了出来,并轻轻的把门带上。

刁娅娅闭上眼睛,一点睡意也没有,她很累,头很痛,她又想起他热热的呼吸,那起伏的胸膛,那临走前他那凝视;还有范起立那吃醋的样子……

她开始迷惑——

正在这时就听到一阵子拍门的声音,怎么啦?难道他或他转回来?

“啊!是魏医生。”母亲开的门。

她并没请他啊!

魏医生说,“我应杨琦之请,来这儿看一个病人的。”

“呵!在这儿。”这杨琦还是个热心古道的人。

杨琦刚才说了给刁娅娅看病遭她拒绝的情况下,就把医生请到家里来,自己可以还忙着油站的事分不开向来。

反正有一个:把女儿交到杨琦的手上是再放心不过的喽!

魏医生很快给她把把脉说:只是有点外感,只要吃点药,休息休息就会没事的。

送走了魏医生,母亲转过头来,看见了满脸泪水的刁娅娅,大吃一惊地扑过去。

“娅娅,怎么样?我马上给你熬药去送你去,不要紧的,别哭。”

母亲走了出来,并轻轻的把门带上。

刁娅娅闭上眼睛,一点睡意也没有,她很累,头很痛,她又想起刘春开热热的呼吸,那起伏的胸膛,那临走前他那凝视,还有杨琦吃醋的样子——

她开始迷惑——刘春开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一个人,是吗?他——他是满有感情的,是吗?满有感情。

这杨琦现在也变了,变得与原来的不一样。

……

……

刁娅娅休息了二天,一退烧,她就回悦喜馆子上班去。

办公桌上干干净净的没有想象中的堆积如山的工作,就连两天前没写完的那篇稿子也不知去向。大概那天她干不完的稿子刘春开已请人做了善后处理?

刘春开在一边和一个同事说着话,看样子是在谈公事吧?因为他平日从不和人讲闲话,情愿一个人发闷。

虽说如此她也感到愧对于他,毕竟责任是她的还得他这做主任的做善后的工作。

她很想对他说几声感谢的话。

刘春开看着刁娅娅进来的,一定是这样的,可刘春开只看刁娅娅一眼,不打招呼也不理会,漠然得好像对一个陌生人。

刁娅娅怀疑:两天前是不是他送她回家的?是不是他抱她上楼,他口中呼出的热气、还有那起伏的胸膛——是真实的?或只是一个梦境?一种幻觉?

刘春开永远是他的那套破旧牛仔裤、丅恤、白球鞋的打扮,牛仔裤袋里有一叠纸一支原子笔,今天他还背着照像机。全副武装的样子,是他已采访了新闻呢还是正待出发?

他走回办公桌终于放下照像机,两只脚往桌子上一搁很悠闲逸致的样子居然还哼起了歌来。

“今天完全没工作吗?他也不出去挖掘新闻了?”

刁娅娅把眼前大剌剌好不容易有点好感的人打了个问号。可除了他自己外有谁知道呢?

刁娅娅很痛恨,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他这种大剌剌的放肆和不礼貌。他怎可这么放纵自己还把脚放到桌子上?馆子里上上下下的人为什么从来不出声?为什么那样容忍他?

刁娅娅的心里打着鼓,尽管他是她的顶头上司、采访主任,可刁娅娅这个小兵是没权怪责他的。

“急着上班又没有用,你以为有人会给你加薪?”刘春开斜睨着刁娅娅,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病好了没有理由赖在家里。”刁娅娅说,她实在已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他的态度。

“说得倒是口硬,可惜身体像纸扎的一样,淋一点雨就发高烧,怎么跑新闻?”他冷冷地说。

刁娅娅皱皱眉,怎么回事?病了二天就犯了天条大罪?谁没生过病有个三灾六祸呢?又不是铁打的,这与跑新闻有什么关系?

“我耽误了工作?”刁娅娅气的够呛,要不是想到他是她的上司、采访主任,她真想把他拉下马来搞垮搞臭的。再说他这荒谬无稽的舆论怎经得起时间的审判科学的推敲?

“你该自己清楚的。”刘春开绝对不客气,“个个记者若都像你一样,那我这个主任岂不要做断气、失责?”

做断气?他现在却这么清闲的在挑剔人,跷起二朗腿在那儿摇摇晃晃。

“如果我误了事,犯了规,你可以开除我。”刁娅娅强硬地说,尽管她很珍惜这份工作。“你不需要在这儿讽刺。”

刁娅娅是气坏了,两天前对他的那一丝儿感激全部消散了,刘春开这人是不可理喻的。

“讽刺?”他冷哼一声,不再说下去。其实他也无话可说的,是不?他——那样子不是讽刺还能是什么?这个男人除了说他小家之气外——

刁娅娅赌气地把脸转向另一边,早知道这样,她宁愿在家多躺一天休息会儿也好,少受他的气。

说实在的,以她目前的体力还很差的,刁娅娅只不过怕工作太忙了,怕刘春开没有人帮忙,更怕耽搁了工作,谁知好心却没有好报。刘春开的良心给狗吃了,居然还损她一顿。

那边一个同事对她直笑,显然看见她和刘春开的小口角——是口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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