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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书屋 > 魔侠在人间 > 第一百零一十九章 佛门无不可度之人
 
梦寒山三人急忙挥刀抵挡,梦寒山挨了常空一记杀神掌,元神几乎被打散。三寨主被常空一剑砍杀,复又一个杀神打灭魂魄,那个龙虎寨的老三也被常空一剑砍头。场中高手只剩梦寒山两人。

常空息了狂风,看着众人。

左右手齐出,身子在众喽罗间飞奔了一圈,喽罗们一个个被常空眨眼间砍死。场上的人越来越少了,剩下几个大叫一声向山下飞跑,梦寒山怎么下令也不理,场中只剩两个寨主。

场中只剩梦寒山和水连天,梦寒山对两个寨主道:

“兄弟生不能同时,但死同时。上!今日不是他死就是我们亡。”

水连天道:

“常空,你想要怎么样?”

“怎么样?”常空笑道:“要你们陪葬。”

身子一闪,佯攻向水连天,却突然向梦寒山一剑砍去。梦寒山内力已不济,刀“嚓”的被砍断。

水连天道:

“要我们陪葬?陪谁的葬?”

“当然是丁小姐。”

挥剑劈断他的右臂,看着两人一身是血,常空笑道:

“你们还有多少血可以流啊?”

“丁秋云没死!”水连天急喊:

“大寨主还没有和她洞房呢。”

常空一愣:

“什么?你是吓疯了吗?”

梦寒山一掌打来,常空一剑砍掉他的手。

“丁秋云真的没死,你不要打了。”水连天急叫道。

“那你们刚才斩的人是谁?”

“是叛逃的小头目王源。”

常空心中一喜,道:

“死没死你们都要死!”

双剑齐上,水连天闪身躲避,但动作慢了,被常空一剑砍成两段。梦寒山一见,身子跳起御风而走,常空身子更快,到了他背上,一剑砍在他背上,梦寒山掉下来。

常空站在他身旁,看着他在地上爬,道:

“怎么,梦大寨主,还想活?还想逃?你的那么多兄弟伙计都死了,你还想逃?你要不要脸啊?我以为你多勇敢呢?原来这么怕死啊?那你还装什么狠啊?逼丁秋云嫁你,你在她面前倒满威风的嘛。”

一剑插进他胸口,搅了两搅,剑一挑,梦寒山的身子四散分开去,却忘了运护体真气,弄得一身血,又用杀神掌打死他的元神和魂魄。哈哈一笑,收起真气剑,看了看身上,一身是血,不由皱了皱眉。

来到山上,急忙去梦寒山房中,只见床上躺着一人,正是丁秋云,急忙去看,顿时松了口气,只见丁秋云深深地睡着了,睡得还很香,不由微微一笑:

“第一次看到你睡着的样子。”俯下身子在她嘴上亲了一下,抱起她出来,来到外面,满地的尸首,还有人在呻吟,也就不管他们了。从前面的山坡山下来,迎面来了一群人,常空一愣,原来是风不平一群人。

“风兄这是?”

风不平一见常空,喜道:

“我带人来了,怕你一人吃亏。”

常空忙道:

“多谢风执事,昨晚送药之事十分感激,我必当图报。”

身子升起,御风而走。

常空见丁秋云醒来,端过去一碗水:

“我放了些红糖。”

丁秋云道:

“谢谢。”

常空道:

“我把慕容仲永和那老太婆杀了,太可恶,竟然下毒害我。”

丁秋云叹了口气:

“有些人就是这样,你放过他,他却不肯放过你。”

问了些水月华的事,两人就来到前面大堂吃饭。

听到隔壁有人道:

“听说了吗?待诏寺正在广收僧徒,是僧俗不限,一些地痞二流子都争先恐后的进去了。如今啊,这吃闲饭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真是奇怪,在别处寺庙,这做和尚得度碟,这度碟少则一两,多则数十两,和尚难当,怎么这待诏寺反而这样大量的招人呢?”

“新修的嘛,没和尚罢。”

“我听说那里面还要铁匠,尤其是单身的,没家庭的,镇东头黄铁匠的徒弟就过去了。但是很奇怪,把说进去了,吃住都在里面,就不准出来了。”

“那是为何?怎么和官府服差役一样?”

“就是,听说,那徒弟回来过,又被人劝回去了,来了两人,说是劝的,就是押回去的。”

“我瞧,这寺有些古怪,不像不般的寺庙。”

“对,是古怪。”

常空低声对丁秋云道:

“铁匠是打铁的,可以打造兵器。”

丁秋云吃了一惊:

“你是说他们想要……造反?”

常空点点头:

“可能吧,以后我们尽量不说起他们的事,免得引起别人的注意,那个风不平如果来找,也不要和他们过于亲近,他就是在招兵买马。”

丁秋云点点头:

“明白了,我知道利害。”

两人吃了些饭,收拾离开,一路向东南,不一日来到一城。

第二天,常空和丁秋云上街买干粮。只见一辆马车过来,突然旁边一老妇人急步上前,一下子躺在马车前,

“哎哟,哎哟!”

那马车夫急忙下来。

“喂,你干什么,我的马没有踩到你呀,你不要拦着我的路。”

“完了,这车夫。”旁边一人道

常空好奇地问旁边一人:

“她在干什么?”

那人嘿嘿一笑,打量了常空一眼,道:

“外地来的吧,这老妇人在讹钱,大伙都看到了,那马车都还没到,这老人家就躺下了,讹人也不做像一点。”

“那这衙门不会判她个讹诈之罪?”

“判什么?这知府叫贾青天,是个出了名的孝子,最是尊敬老人家,你不知道老人过巷口都是不收钱?年过六十可领粮吗?你是外地的,告诉你,我们城年过六十就可以领米领粟,若是妇人,年过五十就可领,当然得是官家老人、妇人才行,也就是丈夫得是官府差役才行。唉,他妈的,百姓累死累活一月吃不饱饭,这些老东西不干活,天天东游西逛,却有粮吃。”

“原来如此!”

“走,跟我去见官。”一男子过来道:

“我是她儿子,你赶马如此横冲直撞,你的马踩了我的老娘该如何处?她都六十多岁了。”

“我哪有啊,这不还离她远着呢吗?这街坊邻居都看到了。”

“对,我们都看到了。”

那老妇见此,又爬起来,就钻到马车轱辘下,“哎哟,哎哟”的叫个不住。

众人哄堂大笑,一个年轻人道:

“赶马的小伙子,你同他去见官,不怕,这会她做的太过火了,我们都看到了,去给你做个见证。”

众人一起来到衙门。

常空对丁秋云道:

“我们也去看看。”

丁秋云想了想,道:

“你不要多管闲事,看看就行。”

两人跟着众人来到衙门,那老妇儿子上前扑通跪倒,喊道:

“青天大老爷,这马车夫的马惊了,踩了我八十岁的老娘。”

知府一拍惊堂木,喝道:

“那马车夫,可有此事?”

车夫吓得一哆嗦,牙齿打颤地道:

“大、大人,还没踩到呀,离多远我就停下了。”

“放屁,我老娘都躺地下了,难道会讹你不成?”那老妇儿子道。

知府道:

“来人,带老人家。”

老妇上前跪下,颤颤魏魏地道:

“老爷,我刚一上街,这匹大马就冲了过来。老身我躲之不及,这马就把我撞倒,青天大老爷,请您明断。”

知府又一拍惊堂木,喝道:

“大胆马夫,仗着有匹破马,大街上横冲直撞,这还了得?”

“大人,我实是没撞到她,我也没赶马,就慢慢的走,如何能撞到她?”

“没撞到,那她为何跌倒?为何不跌别人马前,偏偏跌在你的马前?”

“这,这……”

“我们作证,”一个男子前道:

“我明明白白,亲眼看到这车夫老远就停下了,绝没碰到这老妇一根汗毛。我与这马夫和这妇人也不认识,就是打抱不平而已。”

“大人,她是敲诈!这老妇天天都在那守着呢,见有马车过,就上前躺下,以往都是私了,是以你大人不认识她,我们可都认识。”

“放肆,既然私了,那说明马夫心虚,如果没碰到人,那为何心虚私了?”

“这……大人,不说以往,这一次,我们确实看的清楚,那马车远远的就停下,没有碰到这老婆子。”

众人七嘴八舌,知府一拍惊堂木,又喝道:

“既如此,众人如此说,想是实情,如此多的人证应能证实这马夫所言不虚。那行,当堂释放,你们都回家吧。”

众人欢呼,马夫高兴的爬起:

“多谢青天大老爷。”

下面有人道:

“那不行啊,大人,这老妇是明摆着讹人,不能就这么算了,这次没讹着,下回她照样讹,反正,讹不到人又没有什么后果,下次还不是要讹人?”

“放肆,她都六十多岁了,与我老母同寿,这样年纪,如何能判?本府难道平日没有教导你们,要‘孝’吗?当今天下,天子即以‘孝’道治国,上行下效,不光是我这一城,别处也是一样,如此年纪,放了她算了,你们谁家没有老人,谁不会老?要尊敬老人。”

“行,大人,你说‘孝’就孝吧,我们以后就自认倒霉算了。”

常空隐去身形,大声道:

“虚伪知府,贾以青天,执法不公,律法虚设,假以孝道,坏乱规则。不知羞耻,反以为荣,如此知府,真是可恶,我送你上青天吧。”

丁秋云大惊,想阻止已来不及,一阵风起,那知府人头落下,滚下台阶。

众人大惊:

“知府给人杀啦,知府给人杀啦!”

“死得好哇,贾青天死啦。”

丁秋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恼怒,这常空真是无法无天,大白天当街杀人。看了看周围,人群四散奔逃。心想,我也跟着走吧,他隐形了,别人看不见,我先回客栈。

常空回到客栈,见丁秋云坐在房中不言语,知道她生气,就道:

“那知府是个伪好人,其实是个昏官,且比一般昏官更坏。”

丁秋云道:

“那也是朝廷的事,归你管吗?他是虚伪,可那就该死?”

常空不说话,在一边坐下,丁秋云又道:

“你再这样,我们无法一道了。你让我感到害怕。”

常空不知说什么,就不出声回到房中。

丁秋云心中郁闷,就一个人来到街上。这时迎面过来一人,身穿黄色僧袍,却是法正。丁秋云向法正揖礼后欲离开,法正道:

“丁施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丁秋云道:

“行,大师。”

两人来到一处僻静之地,法正看着丁秋云道:

“丁施主眉有不乐,莫非是为常空一事烦恼?”

丁秋云有些意外,道:

“为什么如此说?”

法正道:

“方才的事我也看到了,而且我不止知道关于常空的这一桩事。”

丁秋云心中一惊,不言语。

法正叹了口气,道:

“丁姑娘可知他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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