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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书屋 > 魔侠在人间 > 第九十七章 情场被甩
 
常空只觉难以置信,道:

“我初十那天送你一颗雪蛤珠,你还不想承认?”

“我没拿,谁见过你的珠子!”

常空大怒,上前把掐住她的咽喉,道: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严明樟从外面冲进来,喝道:

“你放开她!大男人打女人算什么英雄!”

常空一记劈空掌将他打得飞了出去,看着关敏道:

“我可以把你这里有一颗稀世珍珠的事说到江湖上,你们俩活不过一个月。”

严明樟在外面沉声道:

“敏儿把珠子还给他,你要我以后再买给你。”

常空道:

“敏儿,好亲呀。”

把关敏放开,关敏去墙壁上的一幅画后掏出一样东西来,“呼”地扔给常空,道:

“滚出我家!”

常空冷冷地道:

“这不是你家,你这无耻的女人。”

关敏尖叫道:

“滚出去!滚出去!”

常空打开那块绸缎,里面是那颗雪蛤珠,放到怀里离开。

浑浑噩噩地、昏昏沉沉地回到客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一直到第三天早上才起来,来到大堂吃了碗稀粥,脚步虚浮,头重脚轻,知道需要吃东西,但拿了两个馒头,却怎么也吃不下,一点胃口也没有。

只好来到江边,望着浩荡的江水发呆,忍不住开始哭泣起来。良久,大叫一声,双手向江面上推去,江水起了一道数丈高的巨浪向对面涌去。

收掌离开,喃喃地道:

“人生就是这样,算个经历吧。”

来到街上酒楼吃了些饭,回客栈坐床上恢复元神。

突然想到,今日二十二了,丁秋云怎么还没来?丁秋云认真守时,说十八来就会在十八之前来,难道是出了意外?急忙跳下床,换了身衣裳,拿起青锋剑牵上马快马出城。

沿途向行人打听丁秋云,并无人见到。心想,应是还没到这里。于是牵着马慢慢走,向青柳镇过去。

来到一处山坡下,只见三个农夫打扮的人正在围着嘻笑。

常空走到近前一看,只见三人正用火点着一个东西,毛茸茸的,原来是只老鼠。

那老鼠全身着火,疯狂地想跑开,但脖子上却栓着一根铁线,被一个人拉着,跑不了。

“快,快,把它浸水里,这样一下子就烧死了,不好玩了。”

于是那人把老鼠提着浸在旁边水沟里,灭了火,又提上来。另一个人嘿嘿笑着,又用一只烧红的柴火去烫老鼠,烫得老鼠吱吱尖叫不已。

三人哈哈大笑,十分开心的样。

常空怒道:

“你们干什么这样折磨它?要弄死它为何不爽快点?”

那三人一愣,扭头看着常空,其中一人道:、

“啥?”

常空道:

“你们为什么这样折磨这只老鼠?”

那三人相视一笑,像笑疯子一样,一个道:

“你这汉子,干什么的?我们耍一只老鼠,你在这啰嗦什么?”

常空道:

“它也是命,它也知道痛,它吃了你们的粮食,你们杀死它就完了,这样折磨它干什么?”

其中一个汉子放下柴火,喝道:

“滚,哪来的一个呆子!”

常空冷冷地道:

“你们快点放了它,不然我杀了你们。”

三人一愣,另两人放下老鼠,站了起来,道:

“你说什么?”

“我说再不放它,我杀了你们。”

离常空近的那人一拳打向常空的脸,常空不等他拳到,先一拳打在他胸口上。那人哼也未哼一声倒了下去。另两人吃了一惊,拨脚就跑。常空飞身而起,一脚一个,踢在两人脖子后,那两人也倒了下去,在地上扭动了几下,也断了气。

这时一个砍柴的老头正好从山坡上下来,常空脸向旁边一撇,迅速变幻了面容,那老头一见情景,呆住了。

常空看着那老头,冷冷一笑,弯腰解开老鼠身上的钱线,知道它也活不成,但是不愿意杀死它,就把它扔进旁边的草丛里,翻身上马离去。来到无人处,换了身衣裳,又恢复了面容。

在路上行了两日,却依旧没有丁秋云的踪影,看看天色已晚,就来到路边一客栈入住。

客栈都是草屋,常空住下。

夜里,常空又想到关敏的事,睡不着,心中又气又怒,起身穿上衣裳来到客栈外,循着小径上山。

坐在山坡上,正呆呆看着黑沉沉寂静的荒野,却看到不远处有个人影闪了一下,身法快速异常,不由心中好奇,这样的身手并不多见。

于是隐去身形,远远的也跟着,那人一会来到一个山路边的一个亭子里。过了一会,又来了一人。

先来的那个身材瘦小,但是个男子,一身黑衣,面上还带着面具。另一人身材高大,一身黄衣,脸上蒙着布。

两人站在那里,并没有说话,而是向周围观看了一会。

常空心中一凛,躲在草丛中一动也不敢动,知道以这两人的武功,自己一旦被发现就没命了。好在自己擅长如隐藏声息,当下心跳变慢,直到几乎停止跳动,又停止呼吸,甚至血液都减慢流动。虽然隐去身形,也不能站起来,只蹲在那里,眼睛也不敢看着两人,就一动不动。

此时那两人检查了一番,那黑衣男子道:

“遇到难题了吗?”

声音完全是个江南人口音。

黄衣男子道:

“我们会失败,昭明皇帝已调了北境十万士兵去苍州,东江又有数万水军南下。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我们势头正盛,但时间一长,我们会败。这些教徒一开始很能打,但随着伤亡增大,原来的士兵损失,新加入的士兵根本不能打仗。”

口音是神界的。

黑衣人笑道:

“你尽力而为,尤其要攻占北方城镇,南方可放下。”

黄衣人不悦道:

“我正是为此事而来,为什么要我们放弃清州、南州?甚至白州、江州都不让打?要我们全部跨江攻打北方城镇?大新的精锐都在北方,难道你们不知道?当初你们要在苍州起事,我以为只是要分散官军的势力,重点还是白江一带。因为唯有占据白江,才能以水军之力阻挡北方精锐骑兵,现在让这些士兵北方正面和大新的精锐骑兵打,不是以卵击石?我对你们的战略不明白。”

黑衣人叹了口气,道:

“你只需尊守命令即可,管那么多干什么?”

“属下必须知道!现在神教的士兵死伤惨重,你不是他们的统帅,你不在乎,可我不想他们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我想知道‘龙’究竟想干什么?以及他是否有能力指挥这些战略。”

黑衣人道:

“黄鸠,这本就不是你的教,你只是占据了橡档晃镝的身体,但不是他,你不要忘了你的任务。”

黄鸠不说话。

黑衣人又道:

“我透露一些给你吧,‘龙’的目的就是要你消耗北方的骑兵。”

黄鸠奇道:

“这是为何?就是重创了北方的骑兵军队,那神教的士兵也完了,如何才能打下白江这一带的水军?昨日江鱼寨的三千水军一晚就被东江水军杀了个干净,这白江的水军并不那么容易对付的。南岭还有十几万的士兵,那些士兵虽是步兵,战力比白江以北的士兵却强。神教的士兵先和北境骑兵消耗完了,怎么还能夺取天下?”

黑衣人笑了,道:

“‘龙’就没要你夺取大新的江山,你也夺取不了,凭几万神教的士兵和其他那乌合之众就能推翻大新?‘龙’比你清醒。”

黄鸠看起来似乎很震惊,好一会才道:

“那他是什么意思?当这是游戏吗?死这么多人,明知不能成功,还要我们起事?这就是像他下棋,是玩乐吗?”

黑衣人道:

“别激动,黄鸠。我实情告知你吧,这也是‘龙’的意思,说你万一质疑为何起事,就告知你实情。”

黄鸠冷冷地道:

“什么实情?”

黑衣人道:

“‘龙’就没有要你真的成功,龙是要你削弱北方精锐骑兵,因为这些骑兵是大新对付伽蓝的最好的一张牌。”

黄鸠看样子神情很惊异,声音都有些发起抖来,道:

“我们不是不插手这些事吗?龙是为伽蓝人做事?”

黑衣人冷冷一笑,道:

“这我就不知了,我是你的上级,我知道的比你多一些。但龙是我的头,他到底为什么这样做我就不知了。谁知道他是不是为伽蓝人做事,想利用太平神教削弱大新的实力,尤其是北方军,然后让伽蓝南下。因为以目前大新的实力,伽蓝人南下没有胜算。”

常空听着目瞪口呆,心想好一条妙计,原来是想帮伽蓝人夺大新的江山。

黄鸠叹了口气,道:

“明白了,那我就不问那么多了,我对这大新朝廷也无好感,也许他们应受到伽蓝人的惩罚。”

黑衣人冷笑道:

“原来黄鸠不喜欢我们汉人,刚才还怕那些士兵不明不白的死去,现在又向着伽蓝人。”

黄鸠也冷冷地道:

“至少这些野蛮的游牧人比你们直爽单纯,你们太奸诈。”

黑衣人手一挥,道:

“你现在可以安心执行‘龙’的任务了。”

说着向东离去,那黄鸠也向南离开。

常空在原地等了好一会才站了起来,心想,虽然我不是这里生大长大,但现在在这里生活,而且我也是汉人血统,不能不管这个,我要想法告知大新的朝廷这事。

常空想着,回到客栈,给掌柜的留了封信,让他照看好马匹,如果有姓丁的姑娘过来,就告知他常空在这。

然后离开客栈,运起隐身功,御气飞行。由于用了隐身功,又要在路上躲避城镇,只走森林山川,飞行慢了许多。两夜一天之后,才到罗阳城外。

常空在树林里落下,来到城门外,但见百姓往来,到也繁杂。

常空随身携带有几个城镇的捕快公文和腰牌,向守城士兵出示了捕快文书,顺利进城。

但见罗阳城和一年前差别不大,只是人稍微多了一些,衣裳颜色多了一些。

便先要找一家酒楼吃饭。心想,以现在的功力,不能直接闯皇宫告诉皇帝,他也未必肯信,而且这自己和这刘贺曾有过交往,虽然那时变幻了面容,但一个人的说话方式和性情难以掩饰,别让他起疑。

那要找宰相、太尉之类的大员告知。

刚要进酒楼,却见街那头有人大喝:

“滚开!滚开!”

一骑飞奔过来,那马通体雪白,马上的人头戴银冠,身穿蟒袍,正拿鞭子抽打挡路的人。

常空也闪到街边,那骑马后面还跟着几骑,都是二十、十几的少年人,一骑人冲出城去。

常空问旁边一个老者,道:

“这人是谁?这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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